周鳴在這裏慢慢的根據那本心意六合拳書籍中所以記載的那些知識進行著練習,而健身房那些人覺得沒有熱鬧可看,對他都沒有興趣進行關注。
倒是那些練習散打的,在擂台上麵休息的時候卻是看著他這裏,邊看還邊聊著天。其中一個長得比較高大帥氣的男子開玩笑般的對著旁邊麵色冷峻的男子說道:“楊鴻,你看那邊的那位似乎是學習的所謂的國術的呢,要不要我們去將它拉來比試一番,看看你們兩人誰厲害一些啊。”
那楊鴻聞言後不屑的道:“俊逸,你也太看得起他了。你沒看到網上這麼多假大師、假高手,吹得很牛的樣子,結果卻被一些學散打的打得鮮血滿臉的場景麼。那些一把年紀,學習了所謂的國術功夫這麼多年的人都被打得這麼慘,這個人要是上來,估計要不了兩拳他就得倒地爬不起來了。”
那俊逸卻是反駁道:“也不能這麼說,你看他樣子,明顯還是有些肌肉的,並不是如同那些老人一般瘦骨嶙峋,就是這身肌肉,他的力道也不容小覷吧,相對而言抗擊打能力應該也還好。何況那些國術也不都是像你說的那麼的花拳繡腿,隻是有些人以此來牟利進行招搖撞騙,從而把國術的名聲搞臭了罷了。華夏可是重來都不缺少那些大隱隱於市的高人。”
說著話,他又看了一眼還在繼續慢慢練習適應著的周鳴,說道:“不過看他現在這樣確實是一點氣勢都沒有,唉...,或許隻是一個簡單的國術愛好者吧。”
楊鴻見他對這國術還是不死心,便直接說道:“我今天就現場給你證明一下那國術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厲害。”說著他就離開擂台向著正在對著木人樁較勁的周鳴走過去。
眼見如此,那位名叫俊逸的男子連忙追過去,將他拉住道:“你幹什麼,我就是隨便說說,別人啥也沒做,你就想去挑釁別人麼。你這樣會讓其餘的人怎麼看我們?”
隻是那楊鴻卻是不聽,說道:“這些都是猜測,具體情況是怎麼樣的,我們隻要問了就知道了。至於到時候是我與他交手向你證明,還是就當做是簡單的去交個朋友都看具體情況而定了。”
雖然這健身房規模不小,但是這散打訓練的地方和擂台與這木人樁相距不遠,甚至可以說就屬於同一區域,所以他們兩人雖然各不相讓,卻也是已經在拉扯間走到了周鳴前麵。
周鳴這時候經過一會的鍛煉摸索,已經將這木人樁的打法熟悉了一番,正準備開始正式的練習時,他發現了走到他身前的兩人,不由得疑惑道:“兩位是?有事麼?”
因為擔心楊鴻一開口就讓事情變得糟糕,所以那名叫俊逸的男子率先開口道:“我叫趙俊逸,旁邊這位是我朋友楊鴻。這次我們兩人走過來,主要是看到你在這木人樁前練習,一時好奇,所以過來問問,想知道你是否是學習國術的。畢竟這木人樁已經好久沒人動過了,除了健身房內做清潔的給它做清掃外,基本都是擺設,你還是我第一個看到使用的,所以讓我們有些好奇。”
周鳴一聽原來是此時,看他說話這些都還比較和氣,於是回答道:“我也就是隨便練練,自己在書上學習了一番形意拳,在家學習了一番後,因為發現需要有器械輔助練習,才能更快的熟悉學會它。而我租的房子不大,不好安裝這些東西,在裏麵也施展不開,所以我才在這裏來辦了健身卡,準備在這裏練習一番。”
那楊鴻聞言不由得出聲道:“你練習這形意拳多久了?”
周鳴也沒有多想,回答道:“才練習不久,仔細想來還不到一周吧,怎麼了?”
楊鴻聞言頓時有些失望:“沒事,我們就問問,你繼續練習吧。”說完就拉著趙俊逸離開,趙俊逸則是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這將周鳴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他也沒有管這兩人有什麼幺蛾子,而是開始正式的對著木人樁練習形意拳來。
他根據形意拳中所介紹的對木人樁的練習方法,以及上麵對五行拳及十二象形拳的介紹,開始按照上麵的招式打著木人樁。
而就在他專注的投身與這練習中的時候,腦海中輔助之書上,原來僅靠看書學習,掌握速度非常緩慢的地方,都開始由模糊變得逐漸清晰起來,隻是周鳴現在專注於對木人樁的練習,並沒有去關注輔助之書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