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完全和錦瑟慘死的事,及其相似!
而部落內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生過的變故,卻都在塵王的到來之後,再次風起雲湧!
赫連情澤站在白虎的身前,眯著眸子看著曾讓他心驚不已的白虎,困乏的疲累也在此時一掃而空!
“你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低聲呢喃著的赫連情澤,一瞬不瞬的看著白虎!
忽地,在房頂的破洞射入的一抹光亮拂過眼前時,赫連情澤視線一窒!
那是什麼?!
突然看見白虎攤在地上的前腿上,有一處已經幹涸的血跡,就連皮毛都撕裂開來!
赫連情澤心下一喜,連忙蹲下身仔細的觀察著白虎的前腿。
然而,在他馬上就要看到白虎前腿上骨骼上的鑰匙凹槽時,身後驀地一陣颶風劃過,他驚慌的回眸,但來不及看清楚是誰,脖頸上就被人狠狠的劈了一個手刀!
隨即,便陷入了黑暗!
就這樣,赫連情澤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人突襲成功。
而來人低著頭,睥睨著地上的赫連情澤,眼尾上翹的桃花眸子閃著冷光,薄唇不屑微動,“赫連部落的王世子,也不過如此!帶走!”
當赫連情澤被人拖著離開帳篷後,來人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在瞬著地上的白虎時,他臉頰上劃過冷冽,薄唇微哂,喃喃自語道:“原來失蹤了將近二十年的白虎,被赫連拓這個老賊囚困在此!哼,真是老殲巨猾!”
話落,來人再次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白虎,下一瞬旋身離開。
就如同清風拂過,不帶半點痕跡!
而赫連情澤也從此刻開始,徹底消失在赫連部落!
“王上,王上大事不好了!”
當清晨第一縷驕陽的璀璨照耀在整片草原上時,靈堂內一直心緒不寧的赫連拓,也猝然聽見了門外護衛的喊聲!
赫連拓驀地從地上站起來,眼皮也瞬息跳動了兩下!
“怎麼回事?!”
赫連拓看著門外跑進來的護衛,見他們滿頭大汗的樣子,心裏更事七上八下,一股子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護衛來不及放鬆神經,劇烈喘息的看著赫連拓,急忙說道:“王上,大事不好了!部落外圍的城牆稻草,不知什麼原因全部倒了下來!
現在,塵王等人正在城牆外圍,已……已經目睹了一切!”
“你說什麼?!”
赫連拓的心情瞬間跌倒穀底,甚至驚訝之下還不免搖晃了身形!
而護衛見此,也忙不迭的點頭,“王上,是真的!現在塵王就在外緣之地,這……”
護衛六神無主的等著赫連拓開口,而一旁的雲曼卻瞬時站起身,走到赫連拓的身邊,忍不住低聲說道:“王上,怎麼會如此突然?”
聽見雲曼的話,赫連拓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側目看著她,語氣冷厲,“你問本王,本王又問誰?!
你們幾個,隨本王一同前去!”
話落,赫連拓便雷厲風行的離開了靈堂,而雲曼則站在原地,臉色十分難看!
“王妃……”
一旁同樣披麻戴孝的素問,見雲曼怔愣,不禁上前一步,輕聲呼喚了一句!
聞聲,雲曼斂去臉上的憤懣,隨即幽幽歎息一聲,回眸看向一片白茫茫的靈堂,歎息一聲,“素問,命人將錦瑟先葬了吧!最近多事之秋,隻能先委屈她了!”
話畢,雲曼便紅著眼眶走了出去。
是以,直到這一刻,已經身故的赫連錦瑟,恐怕在她生前永遠都想不到,這輩子看似光鮮的一生,卻到最終落得如此下場!
就連身後事,都隻能草草了事!
隻剩下素問的靈堂內,空冷又沉痛,可如今佳人已逝,生者卻隻能堅強!
素問最後一眼看了看棺槨內的赫連錦瑟,擦了擦眼角,憑空說道:“郡主,一路走好!”
下一瞬,素問也緊接著離開,而靈堂內除了遍地冷肅的蕭索,便至此無人問津!
部落外圍修葺城牆一事,本就可大可小!
但正因如此,若是赫連拓給不出合理的解釋,隻怕此事足以牽連到整個部落的安危!
畢竟,按照如今的國情,赫連部落還是隸屬於齊楚國的管轄範圍!
而突然在不適宜修建城池的草原上建起了城牆,並在塵王到來時以稻草作為遮掩,其用心已昭然若揭。
眼下,赫連拓帶著幾名得力護衛,騎著馬飛奔著跑向了部落邊陲的外圍城牆之地!
遠遠地他就看到了在修建一半的城牆前麵,五匹駿馬正巍然而立!
而正中間跨坐在駿馬上的人,恰恰便是凰胤塵!
赫連拓眯著眸子打量著已經顯於人前的城牆,隻見大片大片的稻草都淩亂的攤在地上!
暗暗歎息後,赫連拓更加迅速的揮著馬鞭,眨眼間就跑到了凰胤塵等人的身後!
側身下馬,赫連拓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凰胤塵麵前,抱拳低聲道,“臣下參見塵王!”
赫連拓的聲音傳來,穩坐在駿馬上的凰胤塵唇角拂過一抹冷笑,隨即他斂去所有的神色,回眸冷凝,“免禮吧!”
“謝塵王!清早驚動塵王,是臣下的不是!此處邊陲外圍,地勢險要,若塵王不棄,還請回部落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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