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剛才他們有一句話說對了，做這件事的人唯恐事情敗露，不是自己做的，是花錢請人做的。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些，突然想到一個人。
許海蘭．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她還不至於做到這個地步，畢竟她身為秦家的女主人，背擁秦氏集團這麼大的公司，怎麼能做出這麼下作的事情來。
隻是不管是誰，她都必須盡快查清楚，不知道他的目的，可是她害怕後麵會有更大的波瀾。
現在的她真無助啊，像是一條孤零零的小船行駛在茫茫大海上，連一個倚靠都沒有。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看到上麵跳動的名字，眼眶瞬間紅了。
也隻有在他的麵前，她才可以收起盔甲，觸碰軟弱。
收拾好情緒，才將電話接通。
“諾諾，最近好嗎？”
聽到久違的聲音，很久沒人關心她過得好不好了，鼻頭一酸，深吸一口氣，強裝淡定，“好啊，當然好，我能有什麼不好的，整日錦衣華服穿著，山珍海味吃著，我最近都胖了許多，還想著減肥了。”
“你胖點好，胖點好看，不用減肥。”秦岩趕緊開口。
南諾突然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時間皺眉，“你那邊現在是深夜了，你不睡覺對你的身體不好。”
時差的關係，加上他白天上課，晚上有時候做兼職，她很多時間不敢打擾他，怕僅有的休息時間被她的電話耽誤。
“我沒關係，現在恢複的好好的，很久沒聯係了，很擔心你，想聽聽你的聲音，你沒事就好。”
“我沒事，好的很，你不用擔心我，倒是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麵，倒是記得準時吃飯睡覺，多吃點好的東西。沒什麼其他事你趕緊掛電話去休息吧。”她到現在還在擔心他的身體，可不想病魔再次光臨他的身體。
“諾諾，等等”在南諾掛電話之前，秦岩開口，頓了好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說：“那個．那個他，他對你好嗎？”
有一次的電話是顧鬱琛接的，那還是第一次從南諾的電話裏聽到他的聲音，他承認，那一刻，他心裏很難受。
這個電話，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了，終於忍不住問出來。
南諾愣了一下，才想明白他嘴裏說的他是顧鬱琛，這幾年的時間了，他們兩個人都有意在回避這個名字，這個話題，那是個不能觸碰的領域，他們彼此心裏都畫了一個界定線，不去觸碰。
這是第一次，在她麵前，他主動提起顧鬱琛。
這種感覺，可真奇怪。
南諾笑笑，“他啊，好啊，對我不錯，對我很好，顧家都對我挺好的。”
秦岩等來的這個答案，心裏突然失了一大塊，在問這個問題之前他就想過，他問了她答，不管她回答好還是不好，他心裏都不好受。
終於，還是嚐到了這不好受的滋味兒，良久之後才回，“．對你好就好。”
這大概是最無奈的話了，除了這個他什麼都做不了。
電話掛斷，秦岩悶聲的拳頭打在牆麵上，憤恨隱忍的滴眼淚滑落，他覺得現在這樣命運的安排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