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作死的節奏也是沒誰了,劉玉還在一旁小聲的喚,希望能喚起她的一點理智,讓她看清楚麵對的人是誰。
下一秒,她的身體騰空,顧鬱琛就將她打橫抱起,火速離開了現場。
剩下一群呆若木雞的人,麵麵相覷,良久之後才有人開口詢問。
“剛,剛才是,是總裁沒錯吧?”
“我不是看錯了吧?是總裁把,把南總監抱走了?”
被放在車上的南諾還不老實,賴在顧鬱琛身上不肯離開,“今天,簡直是大獲全勝,值得慶祝,值得慶祝……”
“女人,你是不是想死?”現在的顧鬱琛聞著這滿身的酒氣和滿車的酒氣,恨不得殺了她,最重要的是她還懷著他的孩子就敢這樣胡來。
南諾換了個姿勢,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嘟嘟囔囔開口。
“你別動不動死啊死的,死哪有那麼容易?你以為我沒想過死嗎?其實死是很容易的,活著才難好嗎?”
聽著這話,顧鬱琛的心口莫名的收緊了一下,看著一張醉的不省人事的臉,突然覺得死的範疇還不應該從她的嘴裏說出來。
她經曆了什麼?
呼吸聲漸深,顧鬱琛知道是她睡著了,煩躁之餘拿出煙來,發現手臂還被她緊緊的摟著,想想又把煙收起來。
把一個電話打出去。
“懷孕初期喝了酒怎麼辦?”
“誰?懷的誰的孩子?為什麼喝酒?”他早知道會這樣,不過才一個問題,就能引得他追問個沒完。
是他一個從醫的好朋友,宋修儀,明明自己還單著身,卻無比關心他的人生大事,如果能問別人他絕對不選擇問他。
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的重複,“我隻問有什麼影響?”
短話那邊的人似乎已經早已習慣他的態度和作風,不做糾纏,“偶爾一次也沒什麼太大影響,這也算得上是一種妊娠初期的特殊口味需要,有的就是喜歡喝酒,有的喜歡抽煙,還有的喜歡喝汽油,放鬆心態,偶爾一次沒什麼大問題。”
對方還想說什麼,顧鬱琛果斷的掛斷了電話,驅車回公寓。
第二天的早上,南諾是被強烈的陽光刺激醒的,頭疼欲裂,半坐起身子眼前還是虛晃的一片。
昨晚喝酒的一幕倒是想起來了。
捂住臉,她一喝酒就耍酒瘋,當著那麼多人,不知道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沒有。
口渴的難受,轉頭就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一口氣喝幹,才覺得回魂了一般。
剛打算躺下來緩緩精神,突然想到什麼彈跳起來。
從地下散著的衣兜裏翻出手機,“已經十點了?”
公寓裏哪還有顧鬱琛的影子,索性發個信息給他請一天假,此時還在公寓的她卻不知公司裏正在沸沸揚揚傳著她昨晚的事。
“你們說……昨晚顧總把南總監帶去哪了?”八卦A開始。
“你這話說的,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是顧總來把南總監扛回去的?”八卦B抓住了重點。
“還有你們不知道吧,南總監經常去二十七層,你,你,還有你們,你們誰去過?我連二十七層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反正我沒去過。”八卦C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