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她的心裏柔軟的一塌糊塗,眼神也瞬息變得溫柔。
“那我就放心了,我還真害怕,如果你跟諾諾爭,諾諾是爭不過你的。”
“哦?為什麼這麼說?南小姐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差,在我看來,戰鬥力爆表,形象鮮活,誰勝還不一定呢。”
都說一孕傻三年,蘇簡現在這腦子還真跟不上林菲說的話。
“隻可惜了,可惜顧鬱琛不是什麼好人。”
蘇簡對顧鬱琛的印象一直不好,尤其是跟路謹言比起來,更覺得他差了十萬八千裏,最重要的是對南諾不好。
林菲也喜歡南諾的這個朋友,性子直接,“那肯定是你對他有偏見,他就是表麵上冷若冰霜,其實是個不錯的男人,你看他平時對你閨蜜沒有好臉色,其實心裏還蠻在意的,不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可不清楚。”
“你說她對諾諾在意?”癟癟嘴,“他不是癡情那個秦以柔嗎?”
蘇簡不提,她都快把秦以柔這個人的存在給淡忘了,他跟顧鬱琛是同學,曾經跟秦以柔也是同學,不同的是,秦以柔是大學同專業的同學,在心理暗示和催眠方便比她更強,本來可以在心理學研究上有所建樹的,隻是可惜了,現在卻躺在醫院裏。
“人總是要往前看的……”
她能確定的是,顧鬱琛已經不是之前的顧鬱琛了,至於秦以柔,他估計還需要些時間處理。
路謹言打電話來接蘇簡的時候,林菲很是驚訝的發現蘇簡的偽裝技巧很是高明,隻是做了簡單的介紹和說明,蘇簡就在路謹言的嗬護下離開了。
看得出來,他們的眼睛裏互相裝著對彼此的喜歡喝珍視,更看的出來蘇簡的小心翼翼,有時候生活大概就是這樣,你可以劍拔弩張,也可以飛行跋扈,但是總有那麼一個點,讓你溫柔似水,也可以擅長偽裝。
這便是愛啊。
多麼奇妙又可愛的字眼,因為愛,生命都變得靈活起來。
南諾是被甩在車廂裏帶回去的,她不甘心的看著開車的人,吹了一下斜下來的劉海兒,跟他好好商量他不聽,那從今天開始,她就開始罷工了。
她不能為五鬥米折腰,現在不是單純的錢的問題,她要的是人權,她要維護自己的權利,最起碼是公平對話權。
一路上,顧鬱琛的火氣消了不少,回到公寓解開領口的襯衫扣子,疲憊感升上來,兀自交代了一句,“我餓了”就進了浴室。
當他洗完,擦著頭發出現在餐廳的時候,竟沒有一絲熱氣飄出來,而那個女人的身影也不在廚房。
轉身往書房走去,書房的門是關著的,抬手用力敲了幾下,“南諾,我說我餓了!”
南諾正把自己埋在被子裏補眠,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餓了自己想辦法,我今天不伺候了,不,不隻是今天,我以後都不伺候了。”
男人撐在門板的手掌變成了拳頭,她這是要罷工,威脅,“怎麼?你想罷工?”
南諾坐起身子,對著門板隔空對話,“是,我就是要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