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這個狠手,他下不去,更不能眼睜睜看著顧鬱琛親自動手,那估計得要了他的命。
沒辦法,隻好誠心實意的求饒。
“顧先生,呂先生,今天的事情真的是犬子的錯,我在這裏給你們作揖賠不是了,求求你們放過他吧,以後我一定嚴加管教,不讓他在出來惹一點禍事,就求求您們高抬貴手,放過他,放他一馬。”
顧鬱琛不是個喜歡講情麵的人,他的處事作風一直都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一旦是惹了他,他一定加倍奉還。
“明天起,跟張氏的合作算是正是結束了,合同也終止了,你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張時進的心裏一驚,整顆心一下子涼了半截,張時進知道他這是在用這樣的方法逼他,逼他做選擇。
他看看自己的兒子,回頭想想幾個億的生意眼看化為泡影,一狠心,拿起地上散落的一根木質桌腿,向著他兒子走過去。
看張時進這個架勢,張萬金害怕了,他煞白著臉色,似乎已經看到了他爸爸的選擇了,老不及思考老不及想其他的,隻覺得身上的每個細胞都透著害怕了。
搖著頭,不斷的後退,就在退無可退,張時進逼近了他,在他的頭上高高舉起木棒眼看要打下去的時候。
顧鬱琛的聲音低沉的響起,“我已經報警,警察在五分鍾後趕到,到時候我會以猥褻他人,誹謗他人的罪名起訴他,我相信以我的實力,他能在監獄裏安靜不短的日子了,另外就是剛剛我說的話依然奏效,那就是明天起顧氏跟張氏的合作終止,自此,將永不再合作。”
說完,顧鬱琛低身將女人打橫抱起,直接往酒吧門外走去。
呂思辰似乎對顧鬱琛的做法沒有任何異議,他也不再追究,直接將醉的一塌糊塗還咯咯傻笑的女人抱起,離開。
張時進一下子失了力氣,頹然的坐在地上,手裏還拿著木棒,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價值幾個億的生意就這樣泡湯了,心裏的滋味兒現在沒人能感受,憤怒的將木棒舉起來,對著張萬金努力的顫抖了顫抖,最終還是沒落下去,扔在地上,幾乎要痛哭起來。
“你個敗家子,不爭氣的東西,整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什麼要求都滿足著,你還給我捅這麼大的簍子,這下子好了,金飯碗丟了,以後我看你去喝西北風去吧,你什麼女人不好碰,偏偏去砰那兩個女人?你知道是什麼來曆嗎?你這個廢物,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顧鬱琛的車已經啟動,南諾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熟睡,車窗降下來就看到抱著顧晨姝的呂思辰,不悅的開口。
“管好你的女人,再有下一次,我決不輕饒!”
說完,車子開出去,呂思辰看著懷裏的人,知道顧鬱琛說的決不輕饒的是她,可是他在,怎麼會讓她受過?
不過今天的事,是得讓她漲點教訓,今天算是他跟顧鬱琛及時趕到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誰都不能承擔。
現在想起來還是陣陣後怕,看著車子遠去的顧晨姝倒是掙紮著要從他的懷裏出來,不滿的大叫,“喂,顧鬱琛,你怎麼走了?怎麼不帶著你姑姑就一個人走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我啊,顧鬱琛,你給我回來,回來……”
呂思辰已經將車門拉開,“我送你回去!”
這一回,她倒是毫不遲疑的直接鑽進車裏,車子開出去,往與顧鬱琛相反的方向,任顧晨姝在車裏怎麼嚷嚷車子都沒有要停到的意思。、
不過幾秒鍾後,鳴著警笛的警車就停在了酒吧門口。
車子幾乎是一路飛奔回去,看著身邊沉睡了的醉酒的女人,一晚上憤恨不已的心扔不能平息。
車子在公寓前停下,他粗魯的將她抱下車,她倒是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往他的懷裏靠了靠,火勢立刻轟的一聲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