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琛的臉色就冷下來,麵色不悅的看著她。
“秦以柔說的謊話就夠多了,我沒說謊話騙她的心情和時間,另外,南諾沒事了不代表這件事就過去了,如果她當初有個什麼的,現在你們就都不能安然的坐在這裏了!”
憤然的話帶著威懾力十足的語氣,令許海蘭和秦致國的臉上帶著忌憚的神色了。
許海蘭知道今天來就不會這麼容易。
“要我跪下來求你嗎?如果你答應我跪下來也沒關係,你就當可憐我這個做母親的吧,孩子犯了錯,可是在我這個母親的眼裏,她還是我的孩子,我不能任由她瘋下去不管她,你就行行好,看在我到了現在還在為孩子的事情操心的份上,幫幫我行不行?”
顧鬱琛已經下了逐客令。
“你們請離開吧,以後都不要來了,這個忙我是不會幫的,秦以柔對我到底做了什麼,你比誰都清楚,現在怎麼還好意思來求我幫忙?笑話!”
許海蘭麵對他的目光,震驚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看著他,像是什麼都知道了的樣子。
心裏的不被人知的一麵也收緊了,似乎被顧鬱琛洞察了似的。
秦致國和許海蘭顏麵掃地的被人從裏麵趕出來,順帶著帶過去的雨前龍井,也被扔了出來。
秦致國臉色難看,不禁抱怨。
“我當初就說不該來,現在好了,弄得我們顏麵盡失,這下你滿意了?”
此時的許海蘭,心裏憤慨。
“要不是為了以柔,沒有別的辦法可想,我怎麼會來這裏受這個委屈?顧鬱琛,你未免也太猖狂了,難道就不念及一點舊情嗎?”
秦致國頭疼欲裂,拉住她趕緊上了車,以免被人撞見。
“好了,你快閉嘴吧,人家把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再說他已經知道了,以柔三年前就是靠催眠留住他對她感情的事情早已經揭穿了,任誰不生氣不憤怒,還想請人幫忙?早該想到是這個結果的,我當初就不該跟你來丟這個人。”
“說到底還不都是因為那個南諾,你沒聽到顧鬱琛的話裏話外說的都是對南諾的關心嗎,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他跟以柔訂婚是不是另有目的?”
“不要有事情都怪到南諾身上,這件事確實是以柔做的不對,南諾是受害者,本來就應該我們道歉的,可是你偏不去……”
“等等!”許海蘭叫住秦致國,“你剛剛說什麼?”
秦致國麵對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我說南諾是受害者。”
“不是,下麵還說了什麼?”
秦致國想了想,“我說叫你去跟南諾道歉,你說不去。”
“是了,就是這個,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解鈴還須係鈴人,我總歸是了解南諾的,這件事求老爺子不行,可是換做求南諾,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了,既然現在南諾對顧鬱琛這麼重要,不妨就去求南諾。”
秦致國沒想到許海蘭的主意打的這麼快,也沒想到她打的是這個主意。
“我說的是道歉,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南諾受了這麼大傷害,未必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