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是因為她才泡湯的。
“南小姐，這樣不好吧？我可是把全部希望都放在你身上的，再說這樁單子你要是拿不下來，別人更拿不下來了。”
“不會。”
南諾斬釘截鐵，深知症結出在她身上，“按照您的要求，不加價，換個人保準能順利簽成。”
孟總奇怪了，“你真的辦不成？”
“孟總，我放著這麼大一塊肥肉到嘴邊不吃，不是我的問題，另外其他的工作你任意安排給我，我都能勝任，絕不推辭。”
孟總無法。
“既然這樣，那我明天換個人去吧。”
終於打發了，南諾鬆了口氣。
晚上下班的時候去了一趟超市，除了蔬菜水果，還另外買了不少南陽喜歡吃的東西。
她人小，嘴饞，鬼靈精怪的，幾天不見，她已經開始想她了，很想很想，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裏，揉著她身上的小肉肉，一頓亂啃。
很快，就能見到她了。
她會告訴她，這座城市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會給她講她小時候的故事，雖然挺悲劇的，但是會換個結局。
還會帶她去公園轉轉，就離家不遠的那個。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三年變了的不隻是城市的外觀建築，還有人心。
這一夜，顧鬱琛沒睡，偉岸的身軀坐在窗口等天明。
第二天一上班，顧鬱琛早早去公司，經過前台的時候突然頓住。
今天是開例會的日子，身後一排人跟著，見他停住，不敢越進，緊跟著停住。
眾目睽睽之下，顧鬱琛走向前台。
前台小姐當時愣住了，眼睛瞪的老大，瞠目結舌。
“顧，顧總。”
顧鬱琛眼底不滿紅血絲，臉上寫著疲憊，嗓音低沉，透著陣陣森寒的發出來。
“今天KK理財公司的人過來通知我。”
顧鬱琛率眾離開，直奔會議室。
前台小李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大氣不敢喘一下，“K……K嗎？”
KK不就是那個小理財公司？昨天接到顧總親自打來的電話交代KK的事，今天換成麵對麵交代了。
一個小KK理財公司，犯得著顧總親自勞師動眾的？
上午九點，顧鬱琛坐在會議室，聽著最新極度的財務報表，幾個敏感的數字敲擊著他大腦的某根神經。
他皺眉聽著，會議室裏，空氣安靜極了。
顧鬱琛坐在椅子裏，十指交叉，目光淡淡，他們知道，顧鬱琛對這組數字不滿意。
各個蔫頭耷腦，冷汗直冒，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電話響了。
震動的聲音很大，在實木的桌麵上，有些刺耳。
是顧鬱琛的，在這個時候電話能響的，也就隻有顧鬱琛的了。
是韓雅打來的，前台小李的電話打到韓雅哪裏去了。
“KK公司的人來了，正在信貸部，簽署合同的事。”
電話掛斷，蹭的一聲，凳子跟地麵摩擦發出的劇烈的聲音，震得人耳膜疼，顧鬱琛已經站了起來，不顧是不是還在開會，走出會議室。
顧鬱琛直接上了電梯，直奔信貸部。
途中，在電梯運轉的情況下，他一連摁了好幾下六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