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問你知道你們顧經常去的一家私人會館吧？”
“知道啊。”韓雅喝了一口水，點頭。
南諾有點難以啟齒。
下屬都知道了，顧鬱琛什麼時候辦事這麼不注意形象的？又是公司辦公室，又是私人會館。
“他去那兒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事情要辦？”
韓雅皺眉，想了想，“要說特殊是挺特殊的，說特殊也是因為是一些顧總的私事，不方便別人知道而已。”
南諾心裏的想法得到坐實。
可跟秦淮在辦公室怎麼不怕別人知道麼？
如果真的那麼饑渴，結婚住在家裏不得了？還是說，想尋求辦公室激情刺激？
南諾突然一陣惡心。
“南諾，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問這些？”
“沒事沒事，就是今天偶爾經過，看見你們顧總進去了，所以好奇問問。”
韓雅失望，“有機會你真該進去看看，裏麵可不一般。”
“……”南諾嗆了一下。
是挺不一般的，她去過了，尤其裏麵的雜誌。
韓雅自顧自的描述，“從裝潢到設計，從選址到方位都是等一等的，顧總一個月去一次，每次都要在裏麵待很久，服務到位，人員精良，就連服務滿意度也是最好的。”
韓雅語氣裏透著驕傲和得意，她卻長大了嘴。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而且很熟，就連一個月去一次也知道。
韓雅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我當然清楚，因為都是我為顧總精挑細選的啊。”
噗——
不要臉，顧鬱琛真不要臉。
現在幹這種事都不避諱下屬員工，還讓氣參與其中。
顧鬱琛，你臉呢？你臉呢？
“南諾，南諾？你在聽嗎？”韓雅見她不說話，叫了好幾聲。
她反應過來，“在，我在。”
“這周六休息，你來我家吃飯吧，我結婚你不在我還挺遺憾的，來我家坐坐，權當認認門怎麼樣？”
“合……合適嗎？”韓雅的老公，她好像不認識。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沒把你當外人，當年你也一直很照顧我，我一直都想謝謝你，一直找不到機會，正好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也休息，到時候我去接你。”
“不用，你把地址給我，我自己過去就行。”
“也行，咱就這麼說定了，周六我可在家等著你了。”
電話掛斷，南諾把衣服一一收進衣櫃，滿滿當當的，賽都塞不下。
害怕南陽回來問東問西問個沒完。
顧鬱琛在會所待了很久，才從裏麵出來。
外麵車上，司機小陳已經在等，看到顧鬱琛臉色不悅，平穩的把車子開出去，彙入車流。
顧鬱琛翻看著手機上的畫麵，正是南諾被黎導壓在身下的那張，除了那張，一一翻下去，在手機裏足足存了三十幾張。
這些是黎人渣手機裏翻出來的，那個傻瓜自己上了套還知道，回頭這些發出去，她就算想掙脫也掙脫不了。
而這些，現在全部在他手機裏，而且僅在他手機裏。
眼裏蹦著紅血絲，摁下刪除鍵，很快清空。永久刪除。
他闔上眸子。
秦佳寧從私人會所是光著身子被趕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