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南陽的盤裏,已經放滿了糖餃子,蔣非凡正給她夾。
南陽鼓鼓囊囊的小嘴已經塞滿,吃的正歡。
眯起眼睛露出兩隻小酒窩,含含糊糊的說:“媽媽,你吃,你吃,陽陽有。”
忽然覺得自己是多餘的,南諾把餃子夾回來,塞進嘴裏。
甜,真甜。
這一幕,韓雅看的心裏樂開了花,在桌子底下拉了拉蔣勁鬆的袖子示意。蔣勁鬆送給顧鬱琛一個矯情的眼神。
然後上桌的糖餃子就被蔣非凡和顧鬱琛承包了,分別送到南陽和南諾的碗裏。
蔣勁鬆孺子可教的看了兒子一眼,大有他顧叔的風範。
南諾看著盤裏的糖餃子,都是顧鬱琛夾來的,愣是沒吃。
她一個大人,跟孩子爭什麼嘴?
飯後,顧鬱琛跟蔣勁鬆兩個大男人在門外抽煙,不知道在談什麼。
南諾看了一眼時間還早,南陽吵著要跟蔣非凡去後院玩,她想走也走不了,幹著急。
韓雅拉著她坐下,打趣道,“糖餃子什麼味兒?”
南諾臉一紅,“韓雅,你們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不願見他。”
韓雅舉起手來,“我發誓,真不是我叫他來的,再說他那麼忙,就算我叫也不見得能來,還是某些人有本事,聽說你在這,就來了唄。”
南諾的心跳像擂鼓,敲得亂七八糟。
“別胡說,我倒是想問你,蔣勁鬆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我看到暗房裏有……”
“槍是嗎?”不等南諾話說完,韓雅接過去,“開始發現他有槍我也挺害怕的,他曾是美國雇傭兵,持著美國護照,他具體幹什麼我也不知道,可他說他一步犯法,二不偷稅漏稅,大概不方便說,我也沒過問,反正三年了,日子還算挺太平的。”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她看著外麵兩個正在抽煙的男人,偶爾交談,不像淺交。
她在顧家待的時間不短,顧鬱琛從不喜歡交際,固定的朋友就那幾個,蔣勁鬆,她真的沒見過,就連名字都沒聽過。
韓雅搖頭,“我也不知道,從我認識蔣勁鬆那天開始,他們好像就認識。”
南諾推了韓雅一下,“你說你還知道什麼?你這腦袋可真夠糊塗的,好歹遇對了人,遇上壞人,把你賣了還給人數錢呢。”
說這會子話的功夫,她一次又一次的看時間。
她著急走,韓雅卻拉著她要打麻將。
麻將桌支起來,四個人紛紛落座,南諾在顧鬱琛上手。
“打麻將,我真不熟。”南諾看著支起來的牌,她隻會簡單的打法,刁鑽算計她不會。
“有我在,怕什麼?”顧鬱琛語氣清淡。
南諾瞪了他一眼,就是因為有他在才怕。
以前在顧宅就聽老爺子說過,他默牌記牌的本事,還是在上小學的時候就發現的。
一圈牌打下來,她竟然糊了。
頓時心情大悅,她從沒想過打麻將能帶來這麼大的心神愉悅,早知道該多打打。
鍛煉腦力的同時還能有經濟收益。
“給錢給錢。”她伸手在牌桌上數錢。
韓雅老大不願意的瞪著蔣勁鬆,“我就要四餅,為什麼不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