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客房服務?”蔣佩佩狐疑的看著她。
南諾上下掃了她幾眼,果然衣衫不整,極細肩帶下的傲人的胸脯,真絲吊帶裙將將遮住大腿根,光著腿,又細又長。
皮膚白皙,麵容姣好,長發如瀑布,果然一副好皮囊。
這個樣子,難怪路謹言都會上鉤。
“我是。”她回答的一點不心虛。
“花呢?”
“你是蔣佩佩?兩天前也住在這間房間?”她不急,得問清楚。
“沒錯,是我,怎麼了?到底有沒有花?送錯我是要投訴你的。”
砰的一拳。
沒等蔣佩佩反應過來,南諾結結實實的一拳打在她臉上,她揉著手腕。
還真疼。
蔣佩佩臉上挨了一拳,當即鼻子就出了血,捂著臉,再美的臉猙獰起來也嚇人。
“你是誰?竟敢打我?”
南諾吹吹拳頭,“沒錯,我打的就是你。”
“在酒店開房勾引男人上床,拆散人家家庭,影響夫妻感情,你媽生下你來就是讓你勾引男人的?我今天要打的就是你,我要替你爹媽教訓你這種生而為人,卻不幹人事的下賤胚子。”納諾憤怒。
眼底冒著火光,她要我蘇簡出這口惡氣,這對狗男女,誰也別想好過。
上前又是一記耳光打在女人臉上。
女人瞪大了眼,臉色蒼白,嚇得退了幾步。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路謹言還記得嗎?我就是他老婆的閨蜜,來找你算賬的。”
蔣佩佩心思一沉。
還以為事情過去了。
臉上是火辣辣的疼,挨拳頭的地方更有些腫。
她上下掃了南諾幾眼,硬著頭皮。
“你說你是路總老婆閨蜜就是閨蜜?他老婆閨蜜當年可是差點嫁給顧鬱琛顧先生的,就憑你?”
女人一手捂著臉,一手掐著腰。
能差點嫁給顧鬱琛的人,是什麼厲害角色。
眼前這女人,也不怎麼樣。
南諾冷哼,“沒錯,你今天算見到了,三年前差點嫁給顧鬱琛的人就是我,南諾。”
她字正腔圓,一字一頓,字字珠璣的說出口,仿佛那是多麼驕傲的事,終於在顧鬱琛身上,占了一把光。
蔣佩佩連退幾步,臉色難看到極點。
南諾卻不放過,步步逼近她,把蔣佩佩逼到牆壁死角,掐住她的脖子。
“你勾引誰不好?偏偏勾引路謹言,別的女人眼裏能揉得沙子,可路太太不行,你害她傷心難過,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一記耳光結結實實打在女人臉上。
南諾的手掌心都震得疼。
這些是她欠蘇簡的,該還。
“你……我當天什麼都沒做,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不,是路總什麼都沒做……”蔣佩佩氣勢不在,單聽一個顧鬱琛的名字,就足夠嚇傻了。
因為最近,她聽說顧鬱琛的前任回來了。
蔣佩佩半伏在地上。
南諾冷笑,冷眸射著她,像啐了冰。
“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說什麼都沒幹,騙鬼呢?”
南諾的手背啪啪拍著蔣佩佩的臉,蔣佩佩急了,拂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