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不正經。
南諾坐直了身子，看著台上，目不斜視。
“別誤會，我隻是不想我們兩個都尷尬。”
“以後，但凡有關顧陽的場合，都要參加。”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正襟危坐，微微揚起嘴角，“以後，不管是顧陽的，還是我們以後孩子的。”
南諾瞪起眼，扭過頭，頭皮發麻。
“我們以後的孩子？”
顧鬱琛忽然轉過身來，微微俯下身子靠近她，挑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
“對，你跟我生的。”
南諾心頭一亂，揮開他的手。
坐回去，心跳著，噗通噗通的。
顧鬱琛瘋了，一定是瘋了。
顧鬱琛以前不是這樣的。
節目開始了，南諾卻沒心思看，她盯著台上小朋友們正在進行的表演，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她的下巴，被顧鬱琛手指挑過的地方，火辣辣的。
身邊，顧鬱琛坐著，給她形成不小的壓力。
顧鬱琛的心情倒是很好，一早上把公司的工作能推得都推了，手機能處理的都處理完了，來陪顧陽參加兒童節。
他已經錯過三年顧陽的成長，不能錯過更多。
沒一會兒，顧陽的節目開始了。
是一台小小的舞台劇，顧陽遲遲沒有上來，快要結束的時候，顧陽才穿著萌萌噠的小白兔的衣服蹦上來的。
憨態可掬，軟軟糯糯。
抱著一根胡蘿卜，吃了假裝吃了幾口，看著人群裏，顧鬱琛和南諾坐在一起。
好開心。
她的爸爸媽媽果然是這裏麵最帥最美的。
他們一起這麼坐著，真好。
以後學校再有這樣的活動，她一定要多參加。
顧陽的劇情很少，吃了幾口胡蘿卜，就蹦躂下去了。
南諾和顧鬱琛去後台找顧陽，顧陽正穿著白色小絨毛的衣服從前台走下來。
看到顧鬱琛，跑過去。
“爸爸，我的表演好嗎？”
“很好。”顧鬱琛說的一本正經。
“媽媽，我做小兔子是不是特別可愛？”又問南諾。
南諾蹲下，刮刮她的小鼻子。
“你是我見過的最可愛的小兔子。”
“媽媽，能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用手機，幹什麼？”南諾詫異。
顧陽拿過手機，遞給老師，“老師，能不能幫我和爸爸媽媽拍張照片？”
“當然可以。”老師接過手機。
“……”當著老師的麵，南諾也不好拒絕。
老師拿過手機，顧鬱琛已經把顧陽抱起來，她站在一邊。
“好，媽媽可以笑一笑嗎？”老師拿著手機進行聚焦。
南諾咧開嘴，笑的勉強和尷尬。
“媽媽往爸爸身邊靠一點……”
南諾挪了挪。
“再靠近一點。”
“……”南諾又挪。
“舉止更親密一點哦。”
“……”就在南諾無語，盡量努力配合著的情況下。
忽然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帶進他懷裏，輕輕撞在他的胸膛上，她額頭一痛，抬頭。
“好，很好呢。”老師把手機還回來，“拍的很好，很自然呢。”
“謝謝老師。”顧陽心裏那個高興。
尤其剛剛爸爸抱媽媽一下，媽媽的臉都紅了。
手機裏，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的畫麵，顧鬱琛抱著顧陽，伸手攬著南諾的腰，南諾偎在他的懷裏，正抬頭看著他，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