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門?”魏可然拿著水杯,羞赧的低下頭,“我可沒那本事,他不喜歡我。”
“那你呢?你喜歡他嗎?”
“我?”她搖搖頭,笑了笑,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很是可愛,“他是祖維熙,喜歡她的女人從這能排到璟城外繞三圈,我……不行的。”
說這些的時候,她抬起頭,很溫柔,目光閃爍,望著遠處的那抹挺拔的身影。
“嗯。”南諾抬手要了兩杯果汁,她皺眉,“不是我在背後說祖維熙壞話,他這人不靠譜,私生活也不檢點,玩人的手段更是一流。”
“在他身邊,是很沒有安全感。”南諾撿難聽的說。
“加上祖家產業不小,獨占整個酒吧行業,他生性好玩,又有祖老爺慣著,揮金如土,脾氣也不好。”
她搖搖頭,一言難盡。
服務員端了兩杯果汁上來,“您二位輕慢用。”
南諾端過去慢慢的喝著,魏可然聽的閉不上嘴。
“南諾,你是因為這些才不跟他在一起的嗎?”她眼睛睜的大大的,唇紅齒白,仔細端詳,是個美人兒。
她極力為祖維熙開脫。
“其實他不是這樣的,看起來吊兒郎當,紈絝子弟,整日放蕩不羈,遊手好閑的樣子,其實他對感情很專一。”
“而且他看起來外表冰冷,實則是個有熱心腸,喜歡幫助人的人。”
她想起兩人最初認識,祖維熙三番兩次幫她,救她於水火之中,她在魏家一向糗慣了的,是祖維熙讓她知道,她的生活還有另一個方向。
遇到祖維熙之前,她的生生活是前一日的重複,每天循規蹈矩,隻祈禱別讓魏可欣找到什麼麻煩才好。
她那個父親,更是個不把她當回事的。
一個正正經經的魏家千金大小姐,實則在魏家這麼多年過的還不如個下人。
這些,隻有她自己知道。
祖維熙是第二個知道的人。
她雙手捧著草莓汁,喝了一口。
“他看起來吊兒郎當,不務正業,工作起來,很認真很用心,我曾跟著他去過祖家的酒吧,那裏一應收入,賬目,來往開支都清清楚楚,他還親自看場子,勒令在他祖家的酒吧裏不能有違禁品出現,更不允許違法勾當……”
“我還親眼見過他動手打架,我還是第一次見他打架,我沒想過他這種大少爺還會打架,不過懲罰的都是罪有應得的人。”
“那些女人纏著他,給他喂酒,喂水果,一聲一聲祖少叫著,都是為了錢,祖少捧場做戲,從來沒當真過,外麵把他傳的怎麼怎麼壞,其實他連人家的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
……
魏可然說的認真,一條一條,逐條逐框說說著,說的激動的時候,南諾能看到她眼睛裏激動的小水花,在蕩漾。
滿麵春風,笑意盎然。
那種感覺,分明就是喜歡。
魏可然靜靜的說著,南諾支著頭聽著,偶爾喝口果汁。
好一會兒,魏可然抬頭茫然的看著她,“我是不是說太多了?”
“沒有,沒有,你接著說。”南諾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