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能解釋她今天遲到的原因。
路璐的臉一下子紅了,她咬著唇,不停的搖頭,雙手攪著,很難為情又痛苦的表情,看的人心裏難受。
“沒,我沒喝酒,他,他隻是……隻是說,說這種事……該男人主動的。”
“然後……然後,他,他對我……”
路璐實在說不下去,頭低的低低的。
南諾一下子看到她低頭的時候,胸前不小心露出來的痕跡,紅色的痕跡,像一朵朵桃花綻放著,很耀眼。
那些桃花,跟她……的時候很像。
忽然,她想到顧鬱琛,以及他的吻,涼薄的唇瓣,霸道的吻,沒有商量可言。
他在床上也一向霸道。
南諾的腦袋裏轟的一下,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這才是路璐今天遲到的原因。
“今天放你假,回去休息。”她嚇了特赦令。
她大概能想象到她一早怎麼爬起來支撐著來上班的。
女孩子,總要對自己愛惜一點,有男人愛之前。
“啊?”路璐茫然抬頭,不理解,“為什麼?我來都來了,為什麼放假給我?”
“讓你休息你就休息,哪那麼多廢話?”
“南姐,可我不明白,他到底是答應不答應,今天我忽然後悔了,我是不是遇到變態了?”她越想越不明白,才來公司的。
總覺得昨晚失去的和今天一大早看到男人消失的結果,對應不起來。
她是不是遇到騙子了?
“那男人你認識?”
“嗯。”
“家住哪?”
“碧水灣三十八號。”
南諾點點頭,那個地方是聯排別墅,她知道,住在那裏的非富即貴。
“家人呢?”
“父母健在,還有一個姐姐。”
南諾突然湊近她,“這樣應該跑不了,他這樣的條件不缺人睡,能睡了你,家裏一該信息都給你了,應該也跑不了,放心,回家等消息。”
南諾把睡和被睡說的太直白,路路還是個初涉人事的小姑娘。
這話聽著多多少少臉紅。
“他……到底同意沒同意?”路璐還是不明白。
南諾笑,“你大可以再問他一遍試試,大不了,再求一次,我想他該耐不住。”
她忽然笑了。
一個大男人被求婚,難怪會對路璐……
男人的尊嚴啊。
路璐被放了假,今天她的心情還真用不到上班上,心情很複雜,即使南諾這樣說,她也沒能明白。
再求一次?
她將信將疑,就要出辦公室的門。
“等等。”南諾叫住她。
她從辦公桌後繞出去,取了包上的一條絲巾,走到路璐麵前,給她小心翼翼的戴上。“嗯,這樣挺好。”
該遮的遮住了。
這一路上她就這麼來的,幸虧開的車,不是做的公交。
路璐這才明白過來,臉色一下子通紅,早上對著鏡子的時候自己也發現了。
今天特意穿了一件不怎麼清涼的衣服,還以為看不見。
禽獸。
簡直禽獸不如。
“我走了南姐。”
“去吧。”南諾拍拍她的肩,放她走。
下午,開了例行會議。
會議是她主持,她按照之前開會的樣子,做了分析,總結,有文件,有表格,有說明,會開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