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著被子站起來,從衣櫃裏找衣服。
顧鬱琛來扯她的被子。
“顧鬱琛,你幹嘛?”
“又不是沒看過。”顧鬱琛嘴角微微揚起,眼神很流氓。
“顧鬱琛,你要不要臉?”南諾氣惱,趕緊找了一件寬大的襯衫套上。
襯衫寬大,像個男士的。
南諾一度懷疑是顧鬱琛的,放在她衣櫃裏的。
顧鬱琛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姿態看著她,很欣賞她這樣穿白襯衫的樣子,裏麵什麼都沒穿,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
“摸也摸了,睡也睡了,還想不認賬?”
南諾冷笑,“顧鬱琛,我們都是成年人,我能理解生理正常需要,這些年你對其他女人也這麼溫情的?”
上過床,對現在都市男人和女人,或許真不算什麼。
就算她在意,顧鬱琛也不會在意,畢竟他以前不還有秦淮呢麼?
忽然,顧鬱琛一用力,把她拉進自己懷裏。
南諾沒站穩,踉踉蹌蹌跌倒。
顧鬱琛順手一帶,將她攬進懷中,圈住她的腰,摁在懷裏。
“沒碰過別的女人。”聲音低沉,幹冽,搜刮著南諾的耳膜。
除了她,誰也不能讓她提起興致,包括秦淮那一次下藥,他心知肚明,將計就計,到底跟她上沒上床,他自己心裏清楚。
南諾微微驚訝,抬眸對上顧鬱琛火熱的眸子。
目光灼灼,她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被盯的心跳有點亂,要掙開他,“放手,我還要洗漱上班。”
她急著逃離。
顧鬱琛壓著她,兩人的力量本就懸殊,顧鬱琛壓向她,薄涼的唇瓣吻上她的。
一大清早的,南諾被他圈在懷裏動彈不得。
任由他的吻霸道的吻著,壓著,輾轉,啃噬。
她受不住,輕輕的哼聲。
可他的吻沒有要停的意思,房間裏溫度驟然升高,曖昧的聲音和氣息纏繞著。
十分鍾後,南諾身體裏的空氣快被掏空的時候,顧鬱琛才主動結束這個吻。
南諾慌忙從他懷裏掙出來,進了洗手間,身後顧鬱琛的聲音傳過來。
“吃過早飯,我送你。”
她關了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麵色桃紅,眼底氤氳著一層水汽,迷迷蒙蒙,一大清早就這樣,她有點承受不住。
忽然有了心理負擔。
她這算什麼?
顧鬱琛的床伴?
供顧鬱琛養在家裏消遣泄欲的工具?
她磨磨蹭蹭洗臉刷牙,換過衣服,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時候,樓下顧鬱琛已經坐在餐廳,他已經西裝筆挺。
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間盡是優雅,與剛才在床上那個男人完全不一樣。
陳管家正在伺候顧陽吃早飯,看到她忙叫她,“夫人,快來吃早飯,有你喜歡的小籠包。是城東那家,顧先生一早吩咐去買來的。”
顧鬱琛正在麵色如常的吃三明治,手邊放著一份財經時報。
南諾走過去,坐在他對麵。
果然,餐桌上放著一份小籠包,聞味道就是城東那家。
難得他還記得她愛吃,還是三年前的事。
回國後一次沒吃過,以前礙於爺爺交代,給她買過兩次,每次都不大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