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助手，分分鍾會被穿小鞋。
那痛苦的滋味，恐怕不比在蔣曉婷身邊的時候舒服。
肖墨抬手看了眼腕表，然後挑釁般的看著她，“下一個手術，我要你在手術前確診患者的病情！”
聽聞此言，跟了肖墨三年的助手秦紫驚訝的看向了程佳恩，她跟了肖墨三年，幾乎每場手術都在，可也隻能站在他手術台前旁觀，而程佳恩才來不到一周，卻讓她給病人確診？
這也……太為難她了吧？
況且，她還是研究生畢業，而程佳恩不過是個大學實習生而已！
程佳恩當然也被嚇了一跳，不過看著肖墨一副挑釁又看不起她的樣子，心裏那股不服輸的勁瞬間被點燃了起來。
“有參考數據嗎？”程佳恩沒有直接應戰，而是詢問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下個手術是一個小時後。
而她需要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裏，確認病人患了什麼病。
可她現在不但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症狀，甚至連是男是女，年輕還是年邁都不知道，怎麼確診？
秦紫看了程佳恩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份病例。
她正要遞給程佳恩，卻被肖墨接了過來。
他從裏麵抽出一張紙，這才把病例扔到了桌上，然後抬手看了下腕表，“你還有不到五十分鍾的時間。”
程佳恩看了一眼肖墨手上的那張紙，那是患者的最終檢查數據，上麵有很重要的信息可以做為參考，可他卻不讓她看，顯然是故意為難她。
“我可以見一下患者嗎？”否則單憑這些初步的檢查數據就確診一個人的病情，實在是太難，也太不負責了。
“秦紫，帶她去，但不允許她問患者關於病情的事情！”
“好！”
秦紫其實是對程佳恩有些敵意的，畢竟平白無故多出來一個跟自己平起平坐，而且還跟在肖墨身邊的人，她肯定會有危機感。
況且，她喜歡肖墨三年了，程佳恩又那麼漂亮，若是把她留在身邊，實在是太危險了。
不過，看著他被肖墨故意刁難，秦紫那份擔憂也漸漸的減輕了很多。
甚至於，她竟不由開始同情程佳恩了。
畢竟，被這樣趕走的助手……不計其數！
而她是最極端的一個。
因為這個患者的病情很是詭異，當初用了各種數據都沒查出病因來，最後經過三天的深度研究，在肖墨的主張下，做了另外一個不相幹的檢查，才最終確診病情。
參與研究的除了肖墨是最年輕的醫生之外，其它都是博士級別的。
相比之下，程佳恩的醫術……就好像是在眾多恐龍之中的一隻雞，那樣渺小的存在，她又怎麼可能研究的出什麼東西？
很快，程佳恩被帶到患者所住的病房外。
程佳恩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患者，那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女性，她看起來頭發花白，神色憔悴，可能因為要做手術，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緊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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