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可以利用修真者的修為,強行將這些酒水逼出身體之外。
但是他又舍不得,因為這種微醉的感覺讓他非常喜歡,非常陶醉。
“老頭兒,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在這裏擺攤,要想擺攤也可以,把你老婆脖子上的吊墜,拿來交換否則的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突然之間,極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燒烤店外麵,來了一群持鐵棒瘦了吧唧頭發染得五顏六色,滿臉惡狠狠表情,拽得跟二五八萬的,社會不良小青年兒。
“你們怎麼又來了?都跟你們說了很多次了,我老頭子在這裏麵經營這家燒烤店已經三十多年了,還從來沒有人,能把我趕走呢?
還有我老婆身上攜帶的吊墜兒,那是我們黃家家傳的吊墜兒,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是我爸爸當年送給我老婆的,絕對不能給你,快點離開吧,不然我報警了。”黃健翔的嘴角抽了抽,強裝鎮定地開口說道。
這一群社會不良小青年兒,最近這一段時間總來找他的麻煩,不是砸他的攤位,就是連他的客人。
甚至還有一些,小青年兒,在這裏邊一坐就是坐,一天晚上占著座位隻點毛豆花生,一瓶酒可以喝一宿,大大的耽誤了他的生意。
他早看不慣了,而且也打電話報了警,但卻不承想警察局和這些社會不良青年的老大蛇鼠一窩。
象征xing的抓了起來,還沒關上倆小時呢就放了出去,然後這些青年又找上了他,徹底將他的燒烤店,砸得七零八落。再次開口索要那顆吊墜,黃健翔死活不給,這些小青年兒也便紛紛離開。
隔了有一段時間了,黃健翔還以為沒事了,就重新把小燒烤店裝修好,開張,不成想今天就又找上門來了,著實讓他感覺非常不爽。
但不爽有沒有辦法?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飯店的小老板,怎麼能跟人家黑社會相提並論呢,動一動手指,它在這裏就幹不下去了。
“我說老頭你別給臉不要臉行不行?想你不知如何取舍,那我就把兩條路變成一條,你老婆脖子上攜帶的吊墜,今天晚上我必須拿走。
實話告訴你,我大哥白老虎已經下了最後通牒要麼把吊墜拿走,要麼把你的脖徑拿走,你選擇一個吧。”紅頭發的小青年兒,此話說完便惡狠狠的,把抽過的煙蒂踩滅。
他應該是感覺這個動作,非常很非常帥,非常具有威脅力。
楊立恒一直在那裏冷眼旁觀這件事情雖然具體的事情他不了解,但是已經把這些社會不良青年看成了找茬的。
白老虎,他以前也聽說過,在他上學的時候外呼就是一個地痞小流氓,沒想到現在竟然混成了,春城大學附近的社會大哥。
還著實讓他有點意想不到,不過這些事情他也看不上眼兒。
畢竟她現在身份不同了,序列修真者,不可能因為這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就直接動手一拳打出,他的一拳,別說是這幾個瘦了吧唧的社會小青年兒了,就算是,金丹期後期,強者都無法接受。
所以他一直在這裏站著,並沒有去看那些小青年一眼,心中打定了主意,這些小青年兒如果先動手找燒烤大叔的麻煩,那他絕對不能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