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雲又拿起一個蛋糕,景瀚下意識地縮起身子拿手擋,結果,飛出去的蛋糕直直地砸在了關晴兒的身上。
關晴兒慘叫一聲,她身上穿著的可是香奈兒,她要奔潰了。
“煙雲!你潑婦啊?”
“對!我就是潑婦,是你們把我逼成今天這幅樣子的,你們居然改我爸爸公司的名字,我不會讓你們好過!”
煙雲說著,直接將麵前的蛋糕桌給掀翻了。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他們被煙雲給嚇壞了。
“瘋子!”景瀚狠狠咬出這兩個字,隨即他大喊一聲:“保安!”
一群保安衝上來,準備對煙雲不客氣。
坐在一旁的古時淵饒有趣味地看著這一幕,他要看看這隻炸了毛的貓要怎麼辦!
煙雲在保安衝上來之前拿了一瓶紅酒將瓶身砸碎,她用手裏的武器指著那些安保,“你們誰敢動?”
她這一嗓子,讓即將要衝上來的保安群僵在了原地。
煙雲心滿意足地笑笑,她轉過身,與景瀚和關晴兒對峙,“我告訴你們,隻要我煙雲還活著,我就不會讓你們好過。你們最好夾緊尾巴做人,苟且一點兒,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們這對渣男賤女搞什麼幺蛾子,我煙雲發誓,我會讓你們不爽一輩子!”
煙雲站在宴會廳中間,她手裏拿著危險鋒利的酒瓶劃過在場的每一張麵孔。
她說:“我知道在座的各位曾經都認識我爸爸,也都與煙氏集團有過合作。我不知道你們今天是出於什麼目的來參加這場宴會,但是我想請你們以後,凡是關於景瀚的宴會,都不要來參加。我,煙家的女兒煙雲,拜托各位了。”
煙雲剛說罷,就有人提出不同意見,“那不行啊,煙氏集團和我家的公司有密切的合作關係,雖然現在煙氏總裁換人了,但是合作可不能停。”
說話的人煙雲認識,他和爸爸是朋友。
煙雲咬牙笑笑,笑得失望無奈,“溫叔叔,我記得您曾經和我爸爸是朋友,我爸爸去世才沒多久,您就和殺了我爸爸的仇人合作賺錢。難道在您的心裏,‘朋友’這兩個字就這麼無足輕重嗎?”
溫岩瞬間菊花一緊,他知道自己此刻要小心說話。
“煙雲,你爸爸是釣魚時不小心掉入河裏的。”
聽到溫岩這樣說,煙雲瞬間火冒三丈。
她大喊,她向在場的每個人大喊:“我爸爸是怎麼死的,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可是為了錢和利益,你們選擇裝傻充愣!你們真冷漠,你們好冷漠!”
煙雲情緒激動,眼淚落下,她咬著唇,看著這一張張曾經都和爸爸稱兄道弟的臉,煙雲替爸爸感到不值。
這時,一個女人開口了,“今天在這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是誰讓這個殺人凶手進來的?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汙染了空氣。”
“你說什麼?”煙雲走近那個女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方。
女人不屑地笑笑,“誰是殺人犯,誰像個瘋子我就是在說誰。”
麵前的女人,煙雲認識。
如果沒記錯,她曾追求過父親,但是父親並不喜歡對方,所以煙雲幫父親去拒絕過她。
現在,煙雲懂了。
“你們牆倒眾人推!”煙雲用失望的眼神掃過每一張麵孔,她輕輕上揚嘴角,語氣誠懇,“我祝願你們所有說我爸爸是釣魚時不小心溺水身亡的人,幸福平安的度過你們的餘生。”
隨後,煙雲將目光移向景瀚和關晴兒,她驕傲地仰著頭,柔美的五官中有一股堅韌,“多行不義必自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