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關晴兒再次向煙雲撲去,艾瑟夫急忙擋在煙雲身前,將關晴兒推後。
關晴兒氣不過,將手包砸向煙雲。
煙雲靈巧地躲開,依然無限囂張地用眼神挑釁著關晴兒。
正在這時,古時淵和夜城走進了咖啡廳。
夜城直接拽著關晴兒的衣領將她丟出了門外。
當關晴兒看到夜城和古時淵後,立即消停了,乖乖被扔出咖啡店,不吵不鬧。
古時淵坐到煙雲的身邊,抬起眼眸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艾瑟夫。
他說:“你們談的怎麼樣了?我很好奇。”
煙雲將錢遞給艾瑟夫,直接無視古時淵,她衝著艾瑟夫莞爾,聲音清澈動聽。
“艾瑟夫,你就是太善良了,還要給關晴兒賠錢,你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對我的。”
艾瑟夫很尷尬,若柳的眉微蹙著,“額……這樣啊……”
“嗯呢。”
沒有人回答古時淵的問題。
此刻,古時淵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
因為一個女人,他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羞恥。
古時淵一把握住煙雲的手腕,將她帶出咖啡店。
夜幕裏,醉生夢死的霓虹散落在二人的身上。
“煙雲,你到底要怎麼樣?你究竟要我怎樣做?”
煙雲依然是一副不屑無所謂的樣子,“你怎樣做關我什麼事?”
古時淵極力忍著憤怒,他煩躁地鬆了鬆衣領,“我告訴你,我古時淵從來沒有在一個女人身上受過這麼大的氣。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古時淵說著,就將煙雲推上車。
艾瑟夫從咖啡店裏追出來,他站在古時淵的麵前,感受到了此刻古時淵身上的憤怒。
他站在車邊,不讓古時淵上車,“古先生,我覺得你們倆個現在都有些衝動,還是彼此冷靜一下比較好。”
“我們的事情就不麻煩你這麼上心了。”
古時淵想要將艾瑟夫推開,卻發現對方紋絲不動。
一場較量,暗地裏展開。
直到煙雲搖下後座的車窗,對艾瑟夫說:“艾瑟夫,謝謝你今天抽時間出來陪我。我沒事。你不用緊張。”
艾瑟夫想要對煙雲說什麼的時候,古時淵一把將他推開。
車子離去,消失在艾瑟夫的視線裏。
車內,古時淵駕駛著車子,他從內後視鏡裏打量著坐在後座上的女人,“告訴我,我究竟做了什麼,你這樣討厭我?”
“討厭一個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古時淵咬出兩個字,“很好。”
回到煙家,古時淵拽著煙雲的衣領將她丟到臥室的床上。
然後,他粗暴地吻上了她。
當這個男人真的生氣了的時候,煙雲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點兒的反手之力。
古時淵撕開煙雲的衣服,翻過身將煙雲抱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唇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留下深紅色的吻痕。
此時的古時淵,心裏還好受一些,因為他正在將煙雲控製在自己的手心裏。
這個女人牢牢被自己控製,她動彈不得,她無法反抗,隻能任由自己擺弄。
即使是用這樣強製的方式,他也要征服她。
煙雲開始求饒,語氣終於軟了下來,“古時淵,你放開我。我是孕婦,別這樣……”
古時淵用唇堵上她的唇,他的吻,猛烈、狂熱。
煙雲發出聲音,她在求他放過她。
男人的舌吻時而細水流長,時而猛烈如火。煙雲覺得自己快要融化掉。
終於,煙雲有了說話的機會,“古時淵,別這樣……放開我。”
煙雲聽到熟悉的聲音,是解開皮帶的聲音。
這次,煙雲奮力地反抗,早知道這樣,她絕對不會激怒他。
然而,一切都晚了,古時淵輕而易舉地要了她。
充滿曖昧氣息的房間內,煙雲已經筋疲力盡地睡了過去。
而她的眼睛,濕濕的。
古時淵想要將她攬入懷裏,但她即使是睡著了,也是本能地抵觸著古時淵。
第二天清晨,煙雲起床時看到床單上的血跡。
她哭了出來,心裏害怕極了。
煙雲抹去眼淚,鎮定的給醫生打電話。
正在這時,古時淵推門走進房間,看到一臉淚痕的煙雲。
她正拿著聽筒,說道:“醫生,我出血了,我害怕。”
古時淵一怔,說不話來。
他就這樣站在門口,看著抹眼淚的煙雲不知道自己此刻該做些什麼。
醫生走進房間,為煙雲做檢查。她皺了皺眉,表情不太好,“你們最好還是分房睡。”
煙雲祈求地看著醫生,她的聲音在顫抖,“醫生,我會流產嗎?我是不是已經流產了?”
醫生搖頭,不過臉上依然愁雲密布,“你這些天就臥床吧,除了上衛生間,就躺在床上不要動,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