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雲僵在那裏,不知道自己該回答什麼。
這時,古時淵突然出現在煙雲的身後,對記者說:“煙小姐的才華和努力大家有目共睹,比起才華和誠意,這種監外執行的問題無關緊要。”
古時淵說著,拉住煙雲的手就將煙雲帶到一邊。
記者看到這一幕後,立即追上他們換了一個問題,“請問古先生和煙小姐是情侶關係?”
古時淵沒有回答記者的問題,示意安保將記者攔下。
“古先生,煙小姐,請問你們是在一起的嗎?”
“古先生,說說吧!那您之前和女星張聽寒的戀情是怎麼回事?請問您和張聽寒已經分手了嗎?”
“古先生,古先生?”
夜城走到記者麵前,笑道:“今晚是煙雲奢侈品牌的首個時裝秀,還是請大家將重點放在時裝秀上,多報道一些關於時裝秀上的新聞。船艙內的招待室裏有紅包,是煙雲小姐的一點兒心意。”
另一邊,古時淵將煙雲帶到護欄邊,為她披上一件風衣。
男人看著沉默不語的女人,責備道:“怎麼穿的這麼暴露?整片後背都露在外麵,你想勾引誰?”
煙雲喝了口高腳杯裏的葡萄汁,不屑地翻了一個白眼。
“喂!”古時淵拿過煙雲手裏的酒杯,顯然被氣得不輕,“你居然喝酒,你喝了多少?你知不知道懷孕不能喝酒?你……”
麵對古時淵的狂躁,煙雲有些不耐煩的告訴他:“是葡萄汁。”
古時淵品了一口煙雲酒杯裏的葡萄汁,情緒平靜下來。
一個安保走過來,將手裏的鞋盒拿給古時淵,“總裁,你要的鞋。”
“嗯。”
古時淵蹲下身,為煙雲脫去腳上八厘米的高跟鞋。他溫柔的為煙雲換上了一雙舒適的平底鞋。
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煙雲的耳膜,“幹嘛這麼拚?不是有我嗎?”
古時淵覺得煙雲的裙子太長,怕她會踩住裙子將自己絆倒,又為她將寬大的裙擺係了一個蝴蝶結。
“又是露背晚禮服,又是這麼高的高跟鞋,你打扮得這麼漂亮想要勾引誰?全場的男人都在看你。”
古時淵站起身,抬起煙雲美憾凡塵的臉,“隻可惜,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是你喜歡上了別的男人,他們也不敢靠近你。懂嗎?”
煙雲別過臉去,一副很不悅的樣子。
“又不聽話?”
這次,煙雲轉過臉,看著古時淵劍眉星眸的英姿,“我聽話,除了聽話之外我還能怎麼辦呢?”
不等古時淵說話,煙雲問他:“你不會傷害趙姨,對吧?她是一個好人。”
“我知道趙姨是一個好人。”古時淵的手輕輕劃過煙雲的臉頰,看她的眼神無比憐愛,“可如果你不聽話,總是惹我生氣。那我也隻能將趙姨十八歲的兒子送到中東挖鑽石給我還債。”
古時淵笑笑,笑得魅惑眾生,“要知道,我為趙姨的老公還了高額賭債,趙姨一家可是欠我錢。”
“我幫趙姨一家還你錢。”
“我隻要趙姨一家還我的錢,誰替他們還,都不行。”
煙雲深吸一口氣,轉身便走。
船艙內,煙雲坐在秀場的觀眾席上發呆,一個聲音將她縹緲的思緒拉回來。
“煙雲,你真不要臉!你有什麼資格對古先生愛答不理?還甩臉色給他看,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階下囚而已。”
煙雲輕輕籲氣,不動聲色的對身後的張聽寒說:“怎麼?你不服?你也可以效仿我這樣做啊。怎麼樣?你不敢吧?”
煙雲柔軟的將手放在小腹上,得意地說道:“沒辦法,誰讓我肚子裏懷著古時淵的孩子呢?我就是有資格恃寵而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