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那你相信嗎？相信你媽媽是壞女人？”
女孩的哭聲更大了，“我不知道。嗚嗚……我不知道……”
煙雲拿出紙巾，為小女孩擦去臉上的眼淚，“你的媽媽生出像你這樣的小天使，她絕對不是一個壞女人。”
小女孩沒有說話，隻是抽噎著。
煙雲繼續說道：“不管你有沒有爸爸，你都是天使，你和那些有爸爸的孩子沒什麼兩樣，你們都是天使。他們欺負你，他們就是壞天使。但你是一個善良美麗的天使，對吧？”
“我不知道……嗚嗚……”
“你是！”煙雲很肯定的告訴女孩，“你是善良美麗的天使，和那些欺負你的孩子們不一樣。所以善良美麗的天使是不是不應該和那些壞天使們斤斤計較？”
女孩開始將信將疑，她抬起頭一臉純真地看著煙雲，“是這樣嗎？我真的是天使？”
“是啊。你是天使，你的媽媽也是天使，因為她生出了漂亮善良的你。”
小女孩又落下了兩行眼淚，她問煙雲：“為什麼善良漂亮的天使就要被壞天使欺負？”
“因為……”煙雲思考，隨即她回答女孩：“因為這個世界上隻有好天使和壞天使，難道你想當欺負別人的壞天使嗎？”
女孩搖頭，“不想。”
煙雲莞爾，“對呀。”
她牽起小女孩的手，帶她去了書店。
煙雲拿下一本《美人魚的故事》給小女孩，“即使是你沒有爸爸，你總是被壞天使們欺負，你也要像小人魚一樣美麗善良。懂得感恩，為愛化為泡沫。”
小女孩接過《美人魚的故事》，對煙雲說：“這個故事我看過。”
“我知道。”煙雲的目光無限向往，“但是我想讓你再看一遍，每當你覺得自己很委屈很難過的時候，都翻開這個故事。”
帶小女孩從書店出來後，煙雲又帶她去了遊樂場和電影院。
分別之際，煙雲對她說：“記住，即使是你沒有爸爸的疼愛，你也是善良美麗的天使，和別的小女孩沒有任何分別。”
煙雲回到煙家，心想：自己還真是一個騙子。
她的手放在小腹上，她想要結婚，給自己的孩子一個家，一個父親，一個不被人欺負的童年。
她正想著，餘光似乎看到一個身影。
煙雲被嚇了一跳，她站起身，往茶房那邊看去。
“誰在那裏？”
沒有人回答她。
煙雲覺得一定是自己太神經質了，她揉揉眼睛，往樓上走去。
她來到父親的書房，將那顆價值三個億的夜明珠放進保險櫃裏。
關上保險櫃的一刹，煙雲的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
她回到臥室，準備洗澡睡覺。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跳加快，讓她整個人都很焦慮。
她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
煙雲離開臥室，躡手躡腳的來到書房門前。
她推開房門，書房沒有任何異樣，但是她的心跳更快了。
煙雲說：“你是誰？出來！”
沒有任何回應。
“我看見你了，你別躲了！”
這次，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將煙雲嚇個半死。
煙雲拍拍胸脯，“幽鬼？你來我家做什麼？”
男人沙啞著聲音問她：“居然被你給發現了，你挺厲害。”
煙雲故作鎮定，回答他：“我騙你的，我沒有看見你。是我的直覺預感到家裏來了陌生人。”
幽鬼的眼眸露出一抹不可思議。
他說：“把保險櫃打開。”
“你想要那顆夜明珠？”煙雲深知保命要緊，她往後退了一步，道：“我去臥室拿保險櫃的鑰匙。”
“我警告你，別耍花樣。”幽鬼惡狠狠的放著狠話，“昨晚你告訴警察我從女衛生間的天花板上走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煙雲咽了一口唾沫，急忙給自己辯解，“我……那是警察問我……”
“快去拿保險櫃鑰匙！”
“哦。”
煙雲急忙轉身跑去臥室，她剛拿到保險櫃鑰匙就聽到臥室的門被打開。
煙雲驚慌地轉身，看到倚在門口的古時淵，他看著她，似笑非笑，“煙雲，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你等一下……額……”
煙雲語無倫次，她在想要不要暗示古時淵家裏有個賊的事情。
“你怎麼了？”古時淵的表情變得嚴肅，“臉色怎麼那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