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真賢的臉上綻放了一個微笑,她美的不似真人。
她給叔叔一個擁抱,拿了一杯酒便往樓下走去。
她身穿一件紅色長裙,黑色的長發散落在腰間,風情萬種,嫵媚動人。
她傾國傾城的麵容引得無數男人為她折腰。
她徑直走到古時淵的麵前,輕輕與他碰杯,“古先生,我是巫真賢。”
“你好。”古時淵輕輕微笑,隻是笑得太過商業化,太過客套。
即使是一個敷衍的微笑,他也能輕而易舉地打動巫真賢。
她說:“古先生,我們五年前見過麵,你還記得我嗎?”
“抱歉,如果不是巫小姐說我們五年前見過,我還真的不記得你。”
“沒關係。隻要古先生今天能記住我,就好了。”巫真賢說罷這句話,臉紅了。
可她的眼睛依然盯著古時淵的臉看,看的認真,看的壯烈,看的絕不手軟。
“你這麼希望我能記住你?”
“是啊,我想讓你記住我。”
“為什麼?”
“因為……我想有一個好的開始。”
古時淵笑了一聲,隨即他冷冷道:“巫小姐,我們之間沒有開始。”
巫真賢怔了一下,一臉茫然地看著古時淵。
古時淵問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們之間沒有開始。”
古時淵重複完這句話,從巫真賢的身邊走過。
他到吧台櫃前給自己倒酒,一抬頭便看到一張蒼白矜貴的臉。
艾瑟夫對上古時淵的眼睛,戲謔般地笑笑,“巧了,我也是陪我父親來給巫笙慶祝生日的。”
“冤家路窄。”古時淵一口飲淨酒杯裏的威士忌,道:“要是讓你父親知道你和你家仇人的女兒曖昧不清,他會怎麼想呢?”
艾瑟夫的樣子不屑一顧,看著古時淵的眼睛,“古時淵我和你不一樣。我從小叛逆,家人已經放棄我了,我們家的希望都在我大哥、二哥、還有姐姐的身上。我想做什麼沒有人能阻止我。”
艾瑟夫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已經被流放了。其實人,就應該有種魚死網破、破釜沉舟的精神。如果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羈絆太多,活的會很累。”
古時淵沒有接話,隻是又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一口飲淨酒杯裏的烈酒,他聽到艾瑟夫說:“你搶了我的東西。”
“煙雲不是東西。”
“在你眼裏,她就是一件物品。”艾瑟夫的語氣篤定淡然,“你不把她當成一個獨立的人,她說她想要離開你的時候,你隻會用威脅恐嚇的方式強行將她留在你的身邊,你不會管她究竟快不快樂。”
“那你呢?”古時淵反問艾瑟夫:“你為了得到她,不惜殺掉她的父親,故意讓她落魄,隻能依靠你。你把煙雲當什麼?”
“我隻是太想得到她。”
“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