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雲沒有猶豫,“做ai。”
古時淵將手裏的雜誌摔在地上,上前掐住煙雲細嫩光滑的脖頸。
他的雙眼充斥著憤怒,樣子像是要殺人。
他看著煙雲的眼睛,強迫對方與他對視,“激怒我很好玩嗎?”
煙雲講話十分費力,但她的眼神沒有屈服,“這是你說的,你認為我和艾瑟夫做了,我們昨天就是做了,你認為我們隻是談珠寶生意,那我們就隻是談珠寶生意,古時淵,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古時淵狠狠咬著牙,他鬆開手,煙雲的脖頸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掐痕。
之後,古時淵將煙雲翻過去,毫不留情地要了她,沒有一絲憐惜。
結束後,煙雲的身體還在顫抖,她癱坐在椅子上,除了屈辱之外再沒有別的感覺。
她聽到男人冷冷的聲音,“吃完早餐去看趙姨。”
煙雲冷笑一聲,問他:“你不是問我昨天去艾瑟夫的公司幹什麼去了?”
古時淵將手裏的餐具重重地摔在餐桌上,狠狠咬出兩個字,“吃飯!”
吃過早餐,古時淵驅車帶煙雲來到醫院。
醫院的走廊冰冷沒有溫度,濃重的消毒水味道刺激著煙雲的嗅覺。
二人來到病房,趙姨的樣子已經看上去好了很多。
煙雲感到欣慰,像個孩子一樣將趙姨抱住。
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破病房內的寂靜,古時淵拿著他的手機走出病房。
古時淵離開病房後,煙雲緊張的神經立即鬆懈下來,她抬起頭,看著趙姨的蒼白沒有血色的臉。
“趙姨,我該怎麼辦?”煙雲的聲音極度委屈,“他就是一個魔鬼,我以前還對他動過心,可是現在我除了恐懼之外再沒有別的感覺,趙姨,我想離開他,我究竟該怎麼辦?”
“姑娘……”趙姨的臉上滿是疲態,她摸著煙雲的頭發,眼睛裏的心疼和無奈已經給了煙雲答案。
煙雲突然流下眼淚,哭道:“如果爸爸在就好了,爸爸一定會保護我。”
趙姨還沒有開口,病房的門就被推開。
古時淵握住煙雲的手腕,聲音不大不小,“趙姨需要休息,我們走吧,晚上再來看她。”
煙雲試著抗議,“古時淵你如果有事你就先走,我想多陪陪趙姨。”
然而,古時淵不給她和他談判的餘地,直接將煙雲拽出病房。
趙姨看到這一幕,忙道:“古先生,姑娘月份大了,你輕些。”
古時淵拽著煙雲走進電梯,鬆開她的手腕。
他說:“醫院空氣不好,我不想你在這裏久待。趙姨的情況穩定後,我會把她接到海邊屋去住。”
煙雲沒有接話,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情緒。
電梯打開,煙雲走出電梯,隻給古時淵留下一個冰冷決絕的背影。
古時淵跟在她的身後,他覺得他離她那樣近,又那樣遠。
這種感覺讓他抓狂。
“煙雲!”他叫住女人,但卻不知道要和她說什麼。
煙雲回過頭,眼神和表情無比漠然,“怎麼了?”
古時淵攥緊拳頭,他想殺了麵前總是在折磨他的女人。
煙雲看了一眼手表,語氣和表情都有些不耐煩,“我有一個會議,我快要遲到了。”
那一刻,古時淵是感激的,感激女人給他一個台階下。
車子駛上街道,帶著一股怒氣。
二十分鍾後,黑色的跑車停在煙雲奢侈品公司樓下。
煙雲下車,車子飛快地開走,像是在逃離。
煙雲調整一下情緒,走進公司。
當她來到會議室時,她已經遲到三分鍾。
煙雲有些心虛,坐下後快速進入主題,“彩妝和護膚品的銷量很不理想,已經拖了公司的後腿,在座的各位有什麼建議?”
煙雲將目光移到藝術總監白萱的身上,對方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妝容精致,骨幹精煉,走在時尚的尖端。
“白總監,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白萱正襟危坐,語氣裏的自信與生俱來,“我覺得作為消費者來說,市麵上的彩妝和護膚品牌琳琅滿目,她們在選擇上有一定的困難,而且絕大多數的女孩都是認準了一個適合自己的品牌以後,就很少在換了。”
煙雲點頭,繼續聽白萱的想法。
“所以我們的彩妝和護膚品牌要有自己的特點才行,彩妝和護膚還不一樣,消費者對於彩妝還是願意進行更多的嚐試,這也是為什麼彩妝的銷量要比護膚品的銷量好一些的原因。”
“所以我們如果想要提高護膚品的銷量,就要改進配方,護膚效果是第一位的,其次是廣告代言,一定要加大力度。至於彩妝……”
白萱頓了頓,語氣變得猶豫,“我覺得我們的彩妝必須要有過人之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