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九日,布萊斯酒店內藍憶夏與古時淵在這裏舉辦了盛大的婚禮。
酒店的布置複古典雅,奢華絢麗。
古時淵一身黑色西裝俊美的不可思議,藍憶夏的婚紗宛如一個女王般高貴。
一個沉穩內斂,一個典雅高貴,現場的賓客紛紛讚歎他們竟然如此般配。
藍憶夏挽著父親的手臂向古時淵緩緩走來,那一刻,古時淵有些恍惚,如果此刻向他走來的女人,是煙雲,那該多好?
想到這裏,古時淵柔軟地笑了一聲。
他很快緩過神來,聚精會神的注視著他的新娘藍憶夏。
可就在藍憶夏快要走到他麵前的時候,有人破壞了這場婚禮。
破壞婚禮的不是別人,正是歐洲黑手黨頭目巫笙。
幾個黑衣人攔住藍憶夏和她父親的去路,用槍指著藍憶夏頭部,也就在那幾秒的時間內,夜城突然從席間翻出來站在了藍憶夏的身前。
他用他的身體將藍憶夏護在身後,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漆黑的槍管。
音樂聲戛然而止,現場的賓客紛紛發出尖叫聲麵露驚恐。
這時,巫笙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走到藍憶夏和藍父麵前,他對藍父道:“藍朔,你女兒五年前撞死了我的兒子,現在她身披嫁衣嫁給她的如意郎君,這個世道太不公平了。”
“那你想怎樣?”藍朔將女兒護在身後,“人死不能複生,憶夏已經知道錯了,還請巫先生高抬貴手,放過我女兒吧。”
“放過?”巫笙的聲音在顫抖,“你可知我有多疼愛我的兒子?我中年得子,視我的兒子為手上珍寶,我愛護他保護他隻想讓他快樂的長大,去做他喜歡做的事情。我的兒子乖巧懂事,從來沒有恃寵而驕,他喜歡彈琴畫畫寫詩,他那麼好,那麼優秀,隻是上完武術課之後被一個喝醉酒的女人給撞死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巫笙眼含熱淚,“憑什麼?憑什麼?今天,我要給我的兒子一個交代,我絕對不能讓藍憶夏好過,我要讓她到我兒子的墓碑前磕頭認錯,我要……”
巫笙的雙眼通紅,緊緊地攥著拳頭,“我要讓藍憶夏付出她應該付出的代價。”
“巫笙,放憶夏一條生路吧,五年前,她也是一個孩子。”
“那我的孩子呢?就這麼白白的死去了?”
“我會帶憶夏到你兒子的墓碑前認錯,是她的錯,也是我的錯,我太放縱她,所以她才犯了這樣的錯誤。”
巫笙冷笑一聲,狠狠道:“藍朔,你今天說什麼都沒有用,我知道你們藍家不是好對付的,但是我也要告訴你,我傾盡所有,也要讓藍憶夏付出代價,我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在乎。我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動手,留著藍憶夏的一條命,就是想要帶她到我兒子的墓碑前磕頭認錯。”
巫笙說罷,示意手下強行將藍憶夏帶走。
巫笙的人剛要動手,便又有一批人衝進了婚禮現場,很明顯,這批人是藍家的人。
此時,藍朔的眼眸也漸漸變得陰狠,“巫笙,你如果非要這樣做,我隻能來狠的和你拚個你死我活了。隻要我今天活著,我絕對不會讓你帶走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