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煙雲她是一時衝動才給了景瀚一刀,景瀚殺了煙雲的爸爸,奪走了煙氏集團,她當時確實很衝動,她不是故意要殺人。”
“我不管,”古震霆的樣子很不耐煩,“總之你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改變不了她是一個殺人犯的事實。”
“可是爸爸……”
“不用可是,我說過了我已經做出讓步,你可以和煙雲保持聯係,煙雲也可以把孩子養在她的身邊,但如果她想要嫁給你,想要嫁入古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古時淵沉默,他知道,無論他再說什麼,父親都不會妥協。
“和我去參加巫笙的葬禮。”古震霆淡淡地說出這句話,走出了房間。
古時淵跟在古震霆的身後,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二人上車,車子行駛在夜幕裏。
古時淵問:“巫笙的葬禮為什麼要在北城辦?”
“巫笙沒有孩子,隻有巫真賢這一個侄女,巫真賢決定要將巫笙埋葬在北城,葬禮自然也在北城辦。”
古時淵點頭,沒有說話。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巫真賢的別墅外,古時淵和古震霆下車,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麵孔,其中,便有艾瑟夫。
他們沒有看對方一眼,一前一後走進了靈堂內。
“古先生。”一個輕柔的女聲。
古時淵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巫真賢叫他。
出於禮貌和尊重,古時淵回過頭和巫真賢頷首,沒有說話。
“古先生,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問吧。”
“我叔叔和白叔叔出車禍那天,他們是去赴了你的約,我想知道你約我叔叔和白叔叔在茶館見麵,是要談什麼事情?”
古時淵似笑非笑,用他寒冽鋒利的眼眸牢牢鎖定巫真賢,“巫小姐是懷疑你叔叔的死和我有關係?”
“不是。”巫真賢立即道:“我知道我叔叔的死和您沒有關係,但我就是想知道那天你們說了什麼?”
古時淵實話告訴對方:“我找你叔叔還有白爺想請求他們二位高抬貴手,放過藍憶夏。”
“我叔叔的死,和藍憶夏有關係,對吧?”巫真賢的眼眸閃閃發亮,如同黑暗裏一顆閃耀的寶石。
“巫小姐,隻憑一個猜測你就說你叔叔的死和藍憶夏有關係,你是不是也有些太武斷了?巫小姐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叔叔的死和藍憶夏有關係呢?”
巫真賢語塞,隨即她說道:“我知道是她,除了她之外還能有誰?”
古時淵付之一笑,道:“巫小姐,恕我直言,你叔叔平時得罪的人以及仇家多了去了,想讓你叔叔死的人大有人在,而且,就連警方都說了,你叔叔的司機患有心髒病,出車禍的時候好像司機剛好心髒病發作,我想你叔叔的死是一個意外。”
古時淵說罷,沒有繼續和巫真賢說話,走開了。
巫真賢追上去,又問了他另外一件事情,“古先生,我聽說你和藍憶夏離婚了?”
“是的,我們分開了。”
“因為什麼?”
“因為我們都想開了,明白了人生苦短要和自己真正愛的人在一起的道理,我們選擇分開和自己的摯愛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