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煙雲和古時淵便來到煙郎的墓碑前。
煙雲隻是將馬蹄蓮放在煙郎的墓碑前,沒有說話,倒是古時淵叨叨絮絮說個不停。
說他會好好照顧煙雲,讓爸爸不要擔心什麼的。
煙雲聽著心裏覺得暖暖的,看著古時淵的側臉眼神柔軟。
古時淵終於說完了,他對煙雲說:“該你了,你和爸爸說吧。”
煙雲搖頭,並不想說話。
“煙雲,我們昨天是怎麼說的?你要和爸爸說話。”
煙雲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隻是深深地看了父親的墓碑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煙雲——”古時淵跟上她,沒有說什麼。
二人上車,古時淵將車子往偏僻的地方開,煙雲心中一怔,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古時淵的老婆的原因,她還以為古時淵要對她做什麼犯法的事情。
煙雲警惕地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去看醫生。”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東山下的一處院落前,煙雲下車,看到了院落外的一塊牌子。
煙雲一邊讀一邊念了出來,“勃而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久而不射,射而不多,多而不活,活而不育……我靠!”
煙雲被嚇得不輕,她轉過身一臉驚恐地看著古時淵的臉,“你你你……”
“我怎麼?”古時淵白了她一眼,帶她走進院落,“我又不是給我自己治,是給你治。”
“給我治?”煙雲瞪大眼睛,“我又不是不舉,我治什麼?”
煙雲剛說罷,就被古時淵給拉進了房間裏。
隻見一位留著長胡子的醫生示意煙雲坐過來,煙雲走過去,長胡子的醫生為她把脈,把完脈之後他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去抓藥。
煙雲壓低了聲音問古時淵:“什麼偏方啊?靠譜不靠譜?”
“我打聽了很久的,靠譜。”
配完藥之後,二人回到海邊屋,煙雲看著桌子上的藥,還是有些犯嘀咕,“時淵,我覺得還是順其自然吧,沒必要非要用這種方式懷孕的。”
“你就胡說,”古時淵很肯定的對煙雲說道:“順其自然?萬一不懷不上呢?你是要回獄中去吃牢飯的,我和阿旭怎麼辦?你讓我一個大男人不忙事業每天在家裏帶孩子?等你從獄中出來,我蘭花指都會翹了。”
“……”
古時淵繼續說道:“而且這藥也不是什麼偏方,這是給你調養身體的,畢竟我們還要快些造人呢。這個藥先吃著,身體調養好了造人還是要靠我們自己。不對,主要是靠我。”
看著古時淵信誓旦旦的樣子煙雲覺得好笑,她從來沒有發現原來古時淵這麼可愛。
煙雲點點頭,立即將藥拿到廚房讓趙姨幫她熬了。
藥熬好後,煙雲聞著這個氣味有些慫,她道:“古時淵,你來聞聞,也太苦了吧?”
“煙雲。”古時淵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也知道這個藥很苦,但是你調養身體是第一位的。我主要是沒有子宮,要不然我就陪你一起喝藥,我哪能看著我老婆受苦自己什麼都不做呢?煙雲乖,喝了它。”
煙雲撇撇嘴,喝了滿滿一碗,這藥苦的讓她發直,她打了一個嘚瑟,開始打退堂鼓。
“古時淵,我還是覺得我們順其自然吧,沒必要太過強求,畢竟造人這件事情其實也是看緣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