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別宮韶年池內,白玉石鋪成的地麵有些水漬,微風吹過水石明淨的溫泉池麵,在月光的照射下,掀起粼粼波光。
這一切都很美好,隻是比這溫泉池更美好的是,有一個清俊如畫的俊美男子,他五官精致絕美,皮膚光滑白皙如羊脂玉,容顏比女人還美上三分,卻一點也不顯得女氣,反而是陽剛氣十足。
他此時光裸著如玉的上身,八塊健壯的腹肌隱約可見,在水下的風景若隱若現,這場麵簡直令人血脈賁張。
隻見他緊閉著眼睛,靜靜的坐在溫泉中心,若是仔細看,會發現他血管微脹,全身都在不停的冒著細密的汗水,似乎是在運功排毒。
突然,他感覺到有一個柔滑的東西劃過他的後背,他猛然睜開眼睛,運起一掌朝一個方向打過去,渾厚的內勁打向水麵,直直的攻入水中,令人奇怪的是,卻並沒有水花濺起來,這足以見這男人的深厚功力。
“什麼人!”他喝道。
可是那內勁打到的地方卻是空空如也,他左耳微微一動,瞬間移動身形向身後抓去,一個黑色的濕漉漉的身影赫然出現在了浴池內。
她有些驚訝,這麼快就被發現了?還不等她開口說話,一道剛勁的掌風襲來,她出手還擊,兩人迅速交手,伴隨著漫天的水花,隻一瞬的功夫,已經過了數招。
隻是數招過後,黑衣人明顯不是男人的對手,男人抽了個空檔,一把抓向黑衣人的胸前,往過一撕,伴隨著絲絲內力,黑衣人的衣服寸寸破裂,現出了黑衣人的的白色褻衣,與此同時,黑衣人的麵巾也隨之落下,漏出了一張驚為天人的臉。
這是怎樣一張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已經不足以形容這女子的美貌,說她是傾國傾城好像又太俗了。
謝禦煊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所學的詞語太少了,竟然形容不出這女子的樣貌。
他一時有些怔住了,並沒有再對她出手了,他甚至有些懊悔,剛剛是不是出手太重了?
“你沒事吧?”
趙清伊之前扮男裝的時候,是有些易容的,因此她的美貌隻顯現出了三分。而今天她要來見安王,自然得拿出誠意,於是,她卸了易容,這才是她本來的樣貌。
趙清伊剛剛外套被安王撕碎,如今已是酥胸半露,她有些惱怒,看著眼前這個容貌完美到人神共憤的男子,她揚起手向他如玉的臉上打去。
“無恥!”
隻是她的手打到一半便被一隻指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嗬,女人,你既選擇來投懷送抱,現在做出這番姿態又是為何?”
謝禦煊以為她也是被手下大臣送來給他的美人,因此說話有些奚落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