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弟要親征的話,我可能會一起去。”
“三弟?是攝政王嗎?”
“沒錯。”
“你去幹嘛?”
“有些事情,可能需要我。”
“好吧,我也會跟著清伊去。”
冷焰一隻手撫著她光滑的背,並沒有說什麼。
“天色晚了,我該回去了。”綰栗從他爬起來,準備穿上衣服。
冷焰又從身後攬著她,低沉著聲音道,“今晚別回去了,去我那吧,嗯?”
“明天吧。”綰栗笑著拒絕,她今天已經被折騰的夠嗆了,還想緩一緩呢。
冷焰有些失望,卻也沒強求。
“我送你回去吧。”
待兩人穿戴好後,綰栗挑眉問道:“你為什麼總是戴著麵巾?”
“習慣了,再說沒人知道我的真麵目,我也更方便不是嗎?”
綰栗想到他特殊的殺手職業,沒有再多問。
她笑道:“隻是這麼漂亮的臉,就這樣被蒙住了,太暴殄天物了。”
冷焰掐了掐她的小臉,聽她誇自己漂亮,卻難得沒有生氣,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辰延國皇宮。
東宮,一個太監顫巍巍的走到一臉陰沉的太子陳天翎麵前,“太子殿下,五皇子染了重病,徐太醫已經去他那了,怕是過不來了。”
太子陳天翎坐在一個特製的輪椅上,自從他上次在跟趙清伊搶奪星羽涅槃花的時候,被九齒魔苓池子裏的水腐蝕了雙腿,他倉皇逃回皇都後,他的腿就一直沒好過,甚至還一直在惡化。
不僅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束手無策,連百裏神醫也沒有辦法,父皇已經廣招天下神醫給他治腿,可是卻一直沒有人能治好他。
再加上他帶去的飛羽隊十幾人,幾乎全軍覆沒不說,靈藥也沒有找到,導致父皇的寵妃歡貴妃病重而亡,他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大不如前,太子之位也是岌岌可危。
而且在眾人的眼中他的腿殘疾了,已經是個廢人,又不受皇上重視了,現在一個五皇子都敢明目張膽的與他作對。
想到這,陳天翎的臉色更加陰沉了,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陰鬱之氣。他的心裏恨透了那個安國公主趙清伊,若不是她自己絕不會變成這樣,更不會落在這般田地。
“這個五弟經常與本宮作對,本宮絕不會讓他好過!”陳天翎陰鷙道。
“太子殿下,如今五皇子的勢力如日中天,我們暫時怕是要避其鋒芒。”陳天翎身邊的一個謀士齊魯道。
“那你說本宮該怎麼做?你是不是也認為本宮是一個廢人了,你也不想把本宮放在眼裏了是不是?”陳天翎怒道。
“太子殿下喜怒,為今之計是盡快找到治愈你腿傷的辦法,別的事我們可以暫且放在一邊。”齊魯道。
“本宮難道不知目前最要緊的是治腿傷?你盡說些廢話,簡直是個廢物!”陳天翎毫不留情的罵道。
齊魯臉色有些難看,隻是道:“殿下息怒。”
“太子殿下,國舅來了。”一個宮女小心的上前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