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時代栽培花卉植物的技術並不純熟,因而栽培它的人必須有極其高超的種植技藝,而精通花卉之道的人也實屬罕見,所以墨蘭絕對算的上珍稀的品種了。
“那這……”雲山老爺子還要再問,元老爺子卻道:“好了,你還東問西問什麼,這女娃娃受了傷,也不讓人家去包紮一下,再換身衣服。”
“也是,你……”
“晚輩姓趙,名清伊。”趙清伊選擇把自己的真名告訴他們,也算的上很有誠意了。
“姐姐,你名字真好聽。”小芃立馬道。
趙清伊隻是笑了笑。
“姓趙?你怎麼會姓趙呢?”雲山老爺子疑惑道。
“難道我不該姓趙嗎?那我該姓什麼?”趙清伊勾唇反問。
“你應該姓……”
“好了,雲山,你認錯人了。”元老爺子道。
“這……”雲山老爺子一時不知該說什麼,隨即他腦海中靈光一現,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對,我們絕對沒有認錯人!”
“怎麼,兩位爺爺,晚輩長的和某個人很像嗎?”趙清伊揚眉問道。
兩位老人又對視了一眼,刹那間似乎下了某個決定。
“女娃娃,你隨我們來吧。”
“我也要去。”小芃立即道。
“臭小子,你去做甚,在這待著吧。”元老爺子道。
“不行,我就要去。”小芃固執道。
氣的元老爺子又要抽出藤條打他。
“小芃,兩位爺爺找我有事,你就在這等我吧。”趙清伊出聲安撫道。
“姐姐你不知道,這兩個老頭壞的很,我怕你受欺負。”小芃睜著烏溜溜的眼珠真誠道。
“你這臭小子!”元老爺子忍不住罵了一聲。
見小芃這麼維護自己,連趙清伊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小芃,不會有事的。”
她想把肩膀上的小海藍獸抱下來交給小芃,可是海藍獸死死的扒著她,並不願離開她。
無奈,趙清伊隻得帶著軟萌可愛的小海藍獸走。
而小芃也隻能依依不舍的看著趙清伊又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芃弟,你和那個女人是怎麼認識的?”妙兒開口問道。
“什麼那個女人,那是姐姐,請你注意你的用詞。”小芃不悅。
“你瘋了吧,我才是你的親堂姐,那個女人隻是個來曆不明的人而已。”
“姐姐才不是來曆不明的人!”
“明明就是,那你說她來自哪裏,家中都有些什麼人?”
“我……”
“你不知道吧。”妙兒有些得意,“要我看,她是被家裏人拋棄了才會流落到這荒無人煙的海上。”
“我不許你這麼說!”小芃生氣道,要不是眼前這個人是他的堂姐,他早就揍得她滿地找牙。
“好了,你們別吵了。”大哥打斷了兩人激烈的爭吵,“芃弟,你還是回房去洗個澡,收拾一下自己吧。”
“哼!”小芃瞪了妙兒一眼,頭一次覺得這個以往口無遮攔率性而為的堂姐是如此的可惡。
在謝禦煊一行人即將離開碧波國的時候,在他們身後的阿全和淺靛乘坐著一艘帆船追了上來。
“萬贇,我需要一個解釋。”謝禦煊狹長的鳳眸沉凝著,聲音頗具冷意。
“我這不是想著,淺淺她是海上長大的,對海上的情況比較熟悉,所以才讓阿全帶著她趕了上來,與我們一道,這樣也多了一層保障不是嗎。”萬贇搖著桃花玉扇笑道。
“哦?”謝禦煊冷眸掃了一眼正看著他花癡模樣的淺靛,眼裏浮現著厭惡之色。
“不錯。”萬贇頷首。
綰栗挑眉看了眼一旁的淺靛,嗤笑道:“真是什麼人都能往身旁湊,這個女人就是一蠢貨花癡,我們還能指望到她?”
“你說誰蠢貨花癡呢?”淺靛指著綰栗質問道。
“明知故問。”綰栗幽幽道。
“你……”淺靛求救的看著萬贇。
“淺淺,她說話就是這樣,你多包容一下。”萬贇敷衍的安撫。
淺靛輕咬著下唇,一臉不甘。
“我們現在該往哪裏走?”綰栗扭頭問謝禦煊道。
謝禦煊沒有回答,而是別有深意的看著萬贇。
萬贇則是想也不想道:“當然是往東邊走。”
“東邊?東北還是東南?”綰栗揚起秀眉問道。
萬贇斜眼看了一眼淺靛,“往東南走。”
“不,是東北。”淺靛忽然又開口。
“淺淺。”萬贇警告的喊了一聲,淺靛之前明明說是東南海的。
“就是東北,東北方向有很多島嶼,那裏途徑的人多,經濟貿易也還算可以,而東南海則是荒蕪一片,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