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懷謹湊到元老爺子身邊說了句什麼,隻見老爺子的神情在刹那間灰敗,像受到了重擊。
“元長老,發生什麼事了?”趙清伊注意到他的臉色忙問。
元老爺子望著謝禦煊的神色異常的複雜難懂,他方才知道,一百個珍貴無比的機甲人全部被這個男人給廢了!
可是他又無法拿這個男人興師問罪。
這時,一道驚喜的女聲傳來,“清伊!”
趙清伊循聲望去,隻見一身寶藍色勁裝的綰栗朝她大步奔來。
“小栗子!”
趙清伊也笑著迎了上去,兩個女人激動的抱在了一起。
“死丫頭,我看你活得好好的呢,白害我為你擔心了這麼久!”綰栗的眼眶裏盈滿了水珠,嘴上卻是埋汰著。
“是,是我的錯,小栗子不要生氣。”趙清伊開懷大笑著,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哼,想要我別生氣,得看你表現。”綰栗一臉傲嬌。
一隻大手伸過來,趙清伊轉眼又到了謝禦煊的懷裏。
謝禦煊不悅的瞥了綰栗一眼,似是在說:離清伊遠一點!
綰栗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我說,謝禦煊,那麼多製作精密的機甲人都是被你毀的吧?你還真是暴殄天物啊,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謝禦煊俊美非凡的臉龐沒有絲毫波瀾,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懷中的小女人身上。
趙清伊驀然抬頭,“禦煊,你把機甲人全都給毀了?”
謝禦煊淡淡點頭,絲毫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機甲人太過難纏,他急著見清伊,就下手粗暴了些。如果他想在不損壞機甲人的前提下通關也是可以的,隻是花的時間更長些。
其餘幾人皆是一臉悲痛,機甲人損壞一個就少一個,平時他們都是萬分小心的護理機甲人的,生怕在機甲人的表殼上落下一絲劃痕,那也能讓他們心疼半天。
現在倒好,一半的機甲人全都毀了!
兩個老爺子身軀顫抖,頭腦發暈,真的想就此暈過去算了。
看著還一臉無知無覺的謝禦煊,趙清伊不免有些氣,暗暗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可奈何他的肌肉太健碩了。
她掐不動!
謝禦煊鳳眸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清伊,這是哪裏?”
“寧家支部。”
“是寧元舟一脈的?”
趙清伊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這天下還有他不知道的事嗎?
“如果我們不來,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嗯?”謝禦煊聲音裏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是啊,這裏多好的,我還真不打算回去了。”趙清伊故意道。
“很好。”
謝禦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趙清伊無端的感覺到後背發涼。
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嗬嗬。”趙清伊幹笑了一聲。
“我累了。”
“呃,去我那裏休息。”
謝禦煊不顧其他人握著她的手就大步往前走。
趙清伊一隻手被他牽著,還扭過頭來對幾人招呼了一聲,“諸位,我們先走了。”
小芃怔怔的望著趙清伊非常幸福的神情,心裏一股苦澀彌漫上來。
“芃兒,你母親時常念叨你,今晚你回來睡吧。”寧懷謹道。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小兩口許久不見,肯定要幹柴烈火一番,芃兒還是別去礙人眼了。
“哎那個,麻煩給我安排個住處,不要離清伊太遠就行。”綰栗道,她很聰明的不去跟趙清伊一起住,雖然她很想念清伊,但是她不想被虐狗呀!
“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寧懷謹問道。
“綰栗。”
“芃兒,帶這位綰栗姑娘去你六姐的屋子。”
“哦。”小芃怔怔道。
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白光的小樓內,自從一進門,謝禦煊就開始瘋狂的吻她,一路剝著她的衣服直到二樓的房間,他的吻又急又重,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烙下了密密麻麻的草莓。
“禦煊。”她的聲音魅惑至極,端的是萬種風情。
謝禦煊輕柔的把她抱到舒適的床榻上,一把拎起在裏側昏睡的海藍獸,往後隨意一扔,可憐的海藍獸被他從二樓摔到了一樓的青石地板上,卻依舊沒有醒來。
室內的溫度節節攀升,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再也沒有了衣物的阻隔。
她伸出如藕光潔的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兩人唇齒相依。
“想要嗎?”他的聲音低沉微啞。
“想要,想要……”她媚眼如絲,急切的渴望著。
他一個挺身,空虛被填滿,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輕曖的滿足聲。
室內春色漸濃,男人粗重的低吼聲和女人蝕骨的聲音交雜在一起,織成了動人的無邊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