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如果有需要拜托你的地方,我會開口的。”
“恩,那我先回房間了,困死了。”綰栗打了個哈欠離開了。
趙清伊守在床前,見謝禦煊的氣息比之前平穩多了,便也放下心來。她起身伸手欲解開他的衣服,為他進行金針刺穴治療。
謝禦煊光潔精壯的胸膛開始裸露出來,八塊腹肌顯露,看到這一幕的趙清伊不自覺的咽了一口水,這男人的身材真是完美到過分。
她連忙摒棄掉腦海中亂七八糟的念頭,便準備施針。
不想躺在床上昏迷的人忽然睜開眸子,含笑的望著她,“對我的身材還滿意吧?”
“還湊合。”
“是嗎?可你都流口水了。”
趙清伊反射性的用手擦著嘴角,待聽到男人低沉的笑聲,她才反應過來,“謝禦煊,你誆我!”
謝禦煊坐起身來,上身完全赤裸著,即便令人已經親密無間,但是趙清伊的耳尖依舊不爭氣的紅了。
他伸手撫著她精致的臉龐,指腹溫軟如玉,如羽毛輕輕拂過,讓她感覺從臉頰酥癢到了心頭。
船艙外頭雷聲大作,豆大的雨珠打在船艦的木板上啪啪作響,伴隨著猛烈的狂風,嘩嘩作響。
電閃雷鳴,轟隆聲不絕於耳。
刺眼的白光閃過,映照在謝禦煊俊美非凡的臉上,趙清伊能明顯的看到他眼中的深情和疼惜。
“對不起,清伊,都是我的失誤,你才受了這麼多委屈。”
趙清伊垂下眼眸,沒有搭話。
“清伊,今晚陪我吧。”
“我先給你紮針吧,你傷勢不輕。”
“沒事,隻是舊疾複發。”
“你這明明是新傷。”
“是新傷和舊疾一起發作。”
謝禦煊的聲音有些急促,還有幾分隱忍。
“你快躺下吧。”
“你陪我。”他執著道。
“好,我陪你。”
趙清伊想扶他躺下,可謝禦煊一手強勢的攬過她的肩膀,把她擁在懷裏。
若是平常,他肯定早就撲上來了,可今天除了緊抱著她,什麼也沒做。
“困了吧,快睡。”他的聲音低沉富含磁性。
“可你的傷……”
“無礙。”
“不行,我是大夫,你得聽我的。”
“好,聽你的。”謝禦煊終是妥協了。
趙清伊開始認真為他施針,不到一會兒,微微顫抖著的金針幾乎紮滿了他的整個胸膛,密密麻麻的。
謝禦煊也是滿頭大汗,臉色較之前卻紅潤多了。
“好些了嗎?”趙清伊開口問。
“渾身舒暢,清伊的金針之術果然絕妙。”謝禦煊笑著道。
兩刻鍾後,趙清伊動作麻利的收了金針,“接下的半個月每天我給你紮針兩次。”
“會不會太辛苦你?”金針刺穴也是一項極消耗刺穴者精神氣的技術。
“不會,你忘了,我的武功已經恢複了。”
謝禦煊的目光轉移到她的左手腕,“你這次出海倒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睡吧,你需要多休息。”
“沒你陪,我睡不著。”
“你幼不幼稚?我今晚去綰栗房裏睡。”
“你之前答應了陪我的。”他的語氣帶著淺淺的委屈。
“我怕我待在這裏,你會氣血上湧,精蟲上腦,不利於你養傷。”
“沒事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