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伊幾人的住所就在離宮殿的不遠處,也是由長石砌成的,雖然沒有皇宮的整齊精致,在這海島上也著實算不錯的了。
海島上的夜晚很是幽靜,晚風微涼,隻是蚊子頗多,折磨的人不勝其煩。
趙清伊尋來些常見的藥材,花了半個小時熬製了一小鍋驅蟲的膏藥,給幾人一人送了一份。
幹淨整潔的房間內,洗漱過後,趙清伊僅著中衣,看著一臉沉思的謝禦煊,問道,“你在想什麼?這個島國有什麼問題?”
謝禦煊望著她,麵容沉靜如水,啟唇道,“清伊,你知不知,君是瀾滄的國姓。”
“瀾滄的國姓?你的意思是,這個君笙是瀾滄的皇族?”趙清伊驚訝道。
“有這個可能。”謝禦煊輕輕點頭。
“難怪加力王國霸占了海上之路的交通要道,瀾滄竟也沒有出手搶戰,看來這是一場內部的皇權傾軋了。”
“據我所知,瀾滄國目前與君笙同一輩的皇族,隻有瀾滄女皇一人。”謝禦煊又道,“而且我們這也隻是猜測,說不定他不是瀾滄國的皇族呢。”
“如果是真的,那這裏麵的故事絕對不簡單。”趙清伊腦補了很多畫麵。
“就算是真,這也無非就是皇室成員之間的奪權罷了,而君笙就是那個奪嫡的失敗者,不過就算是失敗者,他也比一般的落敗皇族好很多了,最起碼瀾滄女皇並沒有對他下死手,不是嗎?”
“如果我們猜測的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麼這將是我們的一個機會。”趙清伊忽然道。
“你想通過君笙對付瀾滄?”隻一個眼神,謝禦煊就懂得了她要表達的意思。
“也不能說是對付,我隻是想幫君笙一把。”趙清伊調皮一笑。
謝禦煊輕輕搖頭,“還是先不要輕舉妄動,這個君笙絕非平庸之輩。”
“他再怎麼不平庸,不也是女皇的手下敗將嗎?”
“事情的真相怕是沒我們看到的表麵這麼簡單,這裏麵定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辛。”
“也是,而且我總覺得這個君無邪也不是個簡單的人。”
“她身上煞氣太重了,手上定是染了不少人命。”謝禦煊擰眉道。
趙清伊皺著眉頭,越想越覺得這個加力王國水很深。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以不變應萬變。”
宮殿密室內,一盞燈影落在牆麵上,燭光搖曳不定。
“父王,你今日要我想辦法揭開那個女人的麵紗,到底是什麼意思?”君無邪問。
“我懷疑她是故人之女。”
“故人?不會是你的老相好吧?”
“你這丫頭,什麼老相好,隻是一個很熟的人。”
“那到底是誰,不能說嗎?”
“以後你就知道了。”
“所以,父王你深更半夜把我叫到這兒是有什麼事?”
“我要你接近他們,降低他們的戒心,最好能與他們一同去大陸。”
“去大陸?為什麼呀父王?我在這裏待的不是挺好的。”
“我自有任務安排你去做。”
“父王,女兒覺得他們都不是一般人,警戒心不低,怕是不會輕易讓我融進去。”
“這個就看你的能力了,注意千萬不要與他們結仇。”
“是,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