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醫院後,石以鬆帶著我來到一處偏僻的小地方。
這是一個充滿古樸意蘊的小巷,過往的行人更本不會注意這個不起眼的小地方。但是來到這裏,就像是夢回上世紀一樣。
雖然它已經存在很久,但是這裏十分的幹淨,小巷兩側的牆都有被翻新過,有一種淡淡地溫馨。
誰又能想到,如今最繁華的S市裏還有這樣快被人遺忘的小巷呢。
感覺這裏的巷子就像是迷宮一樣,我跟著石以鬆走,早都忘來路了。
然後我們來到個四合院門前,他敲敲朱紅色的大門,裏麵傳來中期十足地喊聲:“是誰!”
“是我!”石以鬆也以相同的音量喊回去。
“進來!門沒關!”
我們推門而入,入目便是一個十分雜亂的小院。一個蓬頭垢麵,毛發旺盛,長的像人的生物向我們走來。
臥槽,這是什麼?猴子成精了?
等他走近了,我才看清他是一個人。
這真不是誇張,要不是看他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姿,我還以為這他是個剛開化的野人。
那人混濁的目光掃視一下我們,兩眼放光,語氣震驚地說道:“女人?!”
由於他胡子拉碴,臉黑乎乎的,我還真看不出他的表情,隻能聽聲音勉強辨別他此時的情緒。
“好你個石以鬆,有妹子來居然不提前通知我一聲!”
他用凶猛的小拳拳猛錘石以鬆胸口,發出一聲悶響。聽聲音我都覺得疼。
石以鬆痛苦地揉揉他的胸口,麻麻的。這該死的孟十元,下手還是一如既往的狠。
我看著石以鬆痛苦的表情,膽戰心驚的。
那人一雙眼睛快眯成一條縫,上前想和我握手。這雙貌似幾個月沒洗的手,指甲很長,裏麵還有殘留的機械油。
我下意識後退一步,他的表情我看了都有些害怕。這表情就跟要把我吃了一樣。
臥槽槽槽!這人該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吧?比如說吃人什麼的?
石以鬆一把揮開他的鹹豬手,說:“孟十元,別不正經,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孟十元撇撇嘴,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時候想起我了?”
說爸他轉身超裏屋走,揮揮手說:“行了行了,等我忙完一件事再說。你們就先坐在這裏將就下吧。”
將門一關,也不知道他在裏麵做什麼。
這裏散亂地堆放著奇形怪狀的零件,隻有零星幾塊可以下腳的地。
它們都是成群結隊地在一起,想要挪開也不是件容易事。
我踮起腳尖,來一支院子裏的華爾茲,極其優雅地來到唯一一個能坐的石桌旁,而石以鬆幾步就跳過來了。
我手撐在石桌上問他:“他是不是技術宅啊。”
“恩,是吧。”他點點頭,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呃……那該不會是缺少人體實驗吧。比如試驗一下新做的機械手臂什麼的……
打住!停止想象!
但這人是石以鬆的朋友,應該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我歎口氣,總有一天我是被自己嚇死的。東想西想,吃還長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