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烘幹,還可以獲得免費爆炸頭,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沒錢理頭發啦!

他拿出個鏡子,對鏡自賞,滿臉笑意,似乎很滿意他現在的發型。他收起鏡子,一臉得意地看著我們說:“炸彈我已經解決掉了。”

人沒事就好。不過……額……這個解決方式真獨特。

他偏頭,看見石以鬆一臉嚴肅,拍拍他的肩膀說:“沒想到啊,你居然這麼關心我。”

石以鬆麵無表情,直接打破他的幻想:“你想多了,我擔心的隻是手機它還能不能用。”

“渣男!原來你的眼裏隻有手機!我看錯你了,我們友盡吧!”孟十元捂著心口,痛心疾首道。

麵對他的控訴,石以鬆隻是冷漠的“哦”了一聲。

“行了行了,好著呢。”孟十元擺擺手,從臨時搭建的操作台上拿出一個黑漆漆的板磚,丟給我們:“就是它了,鎖我已經開了。”

我拿過板磚,還有點燙手。看著這毀容般的手機,我有點懷疑它真的能用?

石以鬆和他閑聊一會就和他道別了,在走的時候,孟十元還扒拉在門口,一臉不舍地看著我們道:“有空多來玩啊。婠婠,記得多來玩啊。”

我點點頭,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走了。

這麼殷切,一定有詐。

“你不是說沒炸彈嗎?”我問石以鬆。

他無語地看著我:“我說的是人機分離不會自動爆炸,沒說它沒炸彈啊。不然我把它拿到這裏賴幹嘛?”

“哦哦,原來如此。看來羅開洪說的也不是全是假的。”

他搖搖頭,歎聲氣,就好像我已經病入膏肓無可救藥一樣。

在出去的時候,迎麵走來幾個殺馬特。

頭發一個個都薅到天上去了,差一個黃色就可以湊齊彩虹色了。清一色的緊身衣緊身褲豆豆鞋,一看就是老社會人了,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是葬愛家族的遺珠,看來葬愛家族後繼有人了。

他們一出現,我就感到石以鬆進入戒備狀態。他悄悄握住我的手,肌肉微微繃緊。

為首的是一個綠頭發的青年,他叼著一根煙抖著腿攔住我們,歪著腦袋說:“你們看見一男一女拿著一個狗頭牌的五彩鑽石手機?”

嗯?該不會是我們吧?

“哦,對了,那男的長著一雙桃花眼,女的長得醜。”綠毛補充道。

嗯,那應該不是我們了。我搖搖頭,說沒見過。

綠毛把嘴裏的煙一扔,又一臉肉疼地把它撿起來,低聲咒罵一聲:“該死的,找不到人我們怎麼和老大交差啊!”他的小弟們紛紛點頭附和。

還有個老大,看來是惹不起了。

綠毛還是不死心,上前想來拉我的手,石以鬆直接橫在我麵前,擋住綠毛的手。

這裏的人,怎麼都喜歡抓別人的手?

綠毛張張嘴,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問問你們,那一男一女是從正新醫院出來的,他們拿了我老大的手機。”

嗯?!臥槽!不會真是我們吧?

好像真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