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們倒黴,那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們的運氣應該都不會太差,但是哪有這麼巧的事情。現在女人的電話也打不通,總覺得是那個女人有問題。

利用小李和沈叔調查那個男人,然後憑借他們提供的地址去端那個男人的老窩。要真是這樣,那廖玲……嗬嗬。

石以鬆不屑的笑笑:“把廖玲的電話給我。”

就讓他來會會她。這個女人,要是真有什麼問題……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他撥打廖玲的手機號,一連打了十幾次才接通,他按下免提,裏麵傳來女人略微沙啞的聲音:“喂?小李,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

聽聲音她似乎有點疲憊,但僅管如此,沙啞的聲音聽起來也甚是撩人,應該是個風情的女人。

石以鬆說話抑製不住地帶著笑腔:“小李他們已經被發現了,被你的丈夫砍了。”

“你是誰?”電話那邊的廖玲很警惕,她一下就聽出這不是小李和沈叔的聲音。那帶著笑腔的聲音聽著有些詭異,她不由警覺起來。

石以鬆打開電腦,看不清表情,但嘴角的弧度卻越擴越大。

隱藏在陰影之下的眼睛泛著冷光,他說出來的話聽起來卻十分沒有攻擊性:“我是他老板。你也清楚,當初你委托我們是想找到你的丈夫,現在人也找到了,是不是改把報酬給我們了?”

聽見對方是要報酬,廖玲鬆一口氣,語氣愉悅地說:“當然可以,二十萬我待會就派人給你。”如果隻是要錢,那還不好打發嗎。

“還有一件事,你的丈夫這樣,要不要考慮報警?”先試探一番。

果然那個女人就隱隱帶著哭腔說:“還是算了吧,他畢竟是我的丈夫,夫妻這麼多年,我也不想看他受牢獄之災。”

到底是舍不得還是不想牽連到自己?這個答案,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知曉了。

掛掉電話,他看見魏子婠一邊聽,一邊開心地吃著夜宵,像一隻吃到心儀小魚幹的小貓一樣,饜足地眯眯眼,讓他煩悶的心情也一掃而空。

這個魏子婠,也不知留下她是對是錯……

我十分惡趣味的當著小李和沈叔的麵,把夜宵吃完,有時還會吧唧吧唧嘴,表現出我吃得很香的模樣。

小李麵無表情,隻是用中指推推眼鏡,以此來表示他對我的敬意。而沈叔這個老實人直接拿著鑰匙就出門去買夜宵了。

石以鬆剛剛和廖玲的談話我也聽到了,但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幹嘛。他怎麼說就這麼做咯,反正這人也是一隻老狐狸,總不會吃虧。

接下來他讓我們在家裏布置了一些簡單的陷進,然後說今晚可能會來人,讓我們打起精神。

可是我撐到十二點實在是熬不動了,嗬欠連天。屋裏都沒開燈,漆黑一片,困倦的雙眼在如此黑暗之下不自覺就閉上了。

好困……

恍惚間我好想感覺到有人輕輕把我的頭靠在他肩膀上……

“哢嗒哢嗒。”

“哢嗒。”

一陣細微的聲音吵醒了我,這聲音就像是門鎖轉動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有點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