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到底也是一個職業殺手,當初畢業時他的職業操守可是滿分。沒有什麼能夠讓他說出雇主的。
失血過多的無力感湧上來,殺手這下確定自己沒有把握掙脫石以鬆的束縛了。
他瞪著石以鬆,怨毒的眼神像是一條毒蛇,纏繞在我們身上。如果他現在還有力氣,我覺得他可能不顧一切也要和我們同歸於盡。
落地的鳳凰不如雞,更何況他又不是鳳凰,還落到我們手裏。此時他被石以鬆壓製住,我可不怕他。
今天就讓我給這隻雞拔拔毛吧。
我將珍藏多年的蜜蠟拿出來,不懷好意地看著他,痞裏痞氣地撩開他的袖子。他手上的毛又多又密,就像是沒進化完全的猿人一樣。
把蜜蠟貼在他手上,我問他:“說不說?”
他不屑地冷哼一聲,將頭偏向一側,以此來表達他的決心。其實他說不說,這塊蜜蠟都會被撕下來的,以此來為石以鬆和我心愛的杯子報仇。
使勁一扯!一片毛茸茸的皮膚瞬間變得光潔如玉。
“啊!”殺手痛得麵目猙獰,而後又死死把嘴閉上,咬牙切齒地盯著我。
“挺硬氣的啊,不說是吧。姑奶奶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我轉眼看見石以鬆的嘴唇開始泛白,臉上開始冒虛汗。
他顫抖著唇,似乎是疼得快說不出話來,另一隻手捂住傷口,鮮血淋漓,染紅了他潔白的襯衣。看見他這副模樣,我心裏有一瞬的窒息。
我憤怒地看向殺手,剛想叫小李他們進來,殺手卻趁石以鬆虛脫無力,用盡最後的力氣掙脫他的束縛,準備去拿跌落在一旁的刀。
要是讓他拿到刀,可能他會順手給石以鬆補兩刀。
我想也沒想,直接抄起一旁的大部頭砸向他的腦袋,大喊道:“小李!沈叔!快來幫忙!”
一直在隔壁房間待命的兩人迫不及待衝出房間,迅速來到案發地點。
殺手被知識的力量衝昏了頭腦,怔愣一下,我跳過去把刀踢遠,再對著他腦袋來一腳。
沈叔迅速製服殺手,和小李一起把他綁在椅子上。
石以鬆捂著傷口,躺在地板上喘著氣。他臉色慘白,我這時才注意到他鎖骨上還有另一處傷口。
“好好關照他,不要弄死就好。”我冷冷吐出這句話,將醫藥箱拿出來,緩緩將石以鬆扶到床上。
這幾天天氣冷,躺在地上著涼可就不好了。我按住他的鎖骨,以此來減緩血液流速。現在我能做的就隻是替他包紮傷口。
包紮時,我感覺有什麼模糊了我的眼睛,看他的傷口都是水濛濛的。
“傻瓜,別哭啊,我又死不了。”石以鬆虛弱地笑笑,摸摸我的頭。他手上全是血,要是以往我肯定會嫌棄得要死,但今天我的眼淚卻抑製不住地往下掉。
我低垂著腦袋,點點頭,小心翼翼給他包紮。
簡單包紮好傷口後,我握住他的手,對他說:“你先去醫院,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
我隻能處理簡單的傷口,他們也不會包紮,現在的情況還是送去醫院好。我讓小李小心些,把他帶到醫院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