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兩個小家夥先看到而已,又不是他們獵殺的,怎麼能算他們的?
村民們撇了撇嘴,心裏很不以為然,隻是沒明說。
江逸舟連忙表示,“我隻是發現了而已,這豹子當然算是村裏的。”
舒顏也表了態。
村長這才道:“那就快點抬下山,送到縣城賣了,天兒這麼熱,放久了怕壞。”
“好咧!”
村民們興奮了,七手八腳地將金錢豹抬下了山。
王叔一家是跑運輸的,有一輛馬車,貢獻出來運送豹子,村長派了幾個能說會道的村民跟去賣,保證不會被城裏人騙。
興奮的村民們根本就沒有管江逸舟和舒顏,待村民們走遠了,江逸舟才從後麵的草叢裏抱出三隻小豹子,朝舒顏一笑,“這會兒下山,我保證撞不見任何人。”
他一笑,略顯冷硬的麵部線條,就完全柔和了下來,好似冬日雪後的初陽一般,溫暖、耀眼。
舒顏看得怔住,心裏暗道:這小子真是……長大了一定是少女殺手!
江逸舟倒是不知舒顏給他安了這麼個名號,輕快地往山下走。
“誒!”舒顏出聲叫住江逸舟,江逸舟不明所以地回過頭來,舒顏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衣角,“那個……看起來金錢豹能賣不少錢啊,那個……”
被丟下山的那隻母豹,不知道能不能撿起來賣錢,我們兩個分一分啊。
舒顏很想這麼提議,可是一想到自己沒有殺豹子,也沒能力將懸坡下的豹子拿到鎮上去賣,就有些開不了口。
“你是說我丟下山的那隻?”江逸舟挑了挑眉,“放心吧,我記得地方,晚些讓我爹拾了到縣城賣了,銀子咱們平分。之前沒跟你說,是因為人多不方便,而且我也不能肯定一定能拾到,現在大旱,野獸也餓,說不定等晚些去撿的時候,已經沒有了。”
“哦哦,沒事,沒有了就算了。”舒顏笑咪咪地擺了擺手,“不浪費就行了。”
“多半還能賣點銀子的。”江逸舟知道舒顏家的情況,還是安慰了她一句。
他走在前麵,快到家門前時,回頭笑道:“那隻野兔應該還沒吃完,一會兒我去撿回來,分你們家一點。”
舒顏在路上就拿上了水桶,這會兒提了空桶進門,就見顏氏一邊抹眼淚,一邊曬酸菜。
舒顏過去關心地問道:“娘,你怎麼了?奶奶又罵你了?”
“不是,是你小舅舅,他不小心打翻了一桶水,被你奶奶罰了。”
“罰小舅舅什麼?”
“打了二十下手心,還得在天黑前編完十個竹籃子,什麼時候做完什麼時候吃飯,我們都不能去幫忙。”
“什麼?”
舒顏氣極了,打了手心,還怎麼做細致活?況且竹籃子幾天才能編一兩個,這分明就是這幾天都不想讓小舅舅吃飯。
而且,小舅舅是替她頂罪的,肯定是小舅舅在上麵看到她踢翻了水桶,就回家說是自己打翻的。
本來江逸舟說送兔子肉過來,舒顏有心給全家人都嚐嚐,畢竟她打翻了一桶水,在這大旱天裏是個大錯,可是現在,她一絲兔肉都不想給他們吃!
隻是他們兩個小家夥先看到而已,又不是他們獵殺的,怎麼能算他們的?
村民們撇了撇嘴,心裏很不以為然,隻是沒明說。
江逸舟連忙表示,“我隻是發現了而已,這豹子當然算是村裏的。”
舒顏也表了態。
村長這才道:“那就快點抬下山,送到縣城賣了,天兒這麼熱,放久了怕壞。”
“好咧!”
村民們興奮了,七手八腳地將金錢豹抬下了山。
王叔一家是跑運輸的,有一輛馬車,貢獻出來運送豹子,村長派了幾個能說會道的村民跟去賣,保證不會被城裏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