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子絨絨的,軟軟的,觸感極佳,可惜!無論舒顏怎麼摸它們揉它們,都呼呼大睡,不肯睜開眼看她這個小主人一眼。
舒顏的手一抬,江逸舟就放覺不對,聽說舒顏肩膀有傷,便回屋去取消腫散瘀的藥油,一定要舒顏馬上搽。
舒顏無奈,隻得將小豹子還給江逸舟,回房搽了藥油之後,僅過了一刻鍾,疼痛感就大為減輕。
這藥油比周大夫給的好了一百倍都不止!
舒顏欣喜的抬了抬右臂,雖然還有些疼,但至少已經可以活動了。
隻可惜她做動作的時候被嚴婆子看到,嚴婆子立馬覺得她昨天是裝病,“就知道你是個死懶好吃的爛貨!馬上給我上山去打豬草!”
真背時!
舒顏無奈,隻好背起背簍出門。
往山上去的方向要經過村長家,舒顏發現村裏很多人都圍在村長家的籬笆門前小聲的議論。
舒顏慢下腳步聽了一耳朵,居然是後山上發現了兩具男性屍體,這會兒縣衙的捕頭帶人來了,正在村長家詢問情況。
舒顏心裏一動,難道是昨天追殺我的人,與別人同歸於盡了?
不到農忙季節,大房二房的人基本上是不幹活的,舒寧一家子昨晚上又覺得丟了臉,一大早就都出了門。
這會兒舒寧正擠在人群中看熱鬧,突然發現了舒顏,眼珠一轉,大聲道:“大人!我家侄女昨天到了後山,戌時初刻才回家,您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問問她。”
舒顏眉頭一皺,她和小舅舅都沒說被追殺的事,一是不想家人擔心,二是不想惹麻煩,誰知道三伯這麼討厭,居然將她推到捕頭眼前,萬一沒回答好,還真怕惹上什麼事。
可是捕頭已經聽到舒寧的話了,立即拔開人群問道:“你家侄女在哪?為何這麼晚還在山上?”
捕頭姓劉,是名高高大大的中年男子,辦事還挺認真負責的。
舒顏將昨天的說辭再說一遍,他立馬要求舒顏和顏臻玉兩人帶他去看他倆摔跤的坳。
顏臻玉還在山上的梯田裏幹活,舒顏帶著劉捕頭往山上走,心裏有點忐忑。
因為她根本沒有摔跤,她說的那個山坳主要是草皮,灌木比較少,若是一會兒劉捕頭看出沒有人滑倒的跡象,不知道會不會懷疑她。
一行人很快在梯田上找到了顏臻玉,繼續往後山走,很快來到了那片山坳。
“你們就是在這裏摔下去的嗎?”
劉捕頭看了看,指著一道明顯的壓痕問道。
舒顏狂鬆了一口氣,這道壓痕看起來就象是滑下去蹭出來的,她忙道:“應該是的,當時我邊走邊跟小舅舅說話,沒注意路,就滑下去了。”
“你們是怎麼上來的?既然那麼晚才回家,應該掉到坳底了吧?”
劉捕頭看向舒顏,那雙平凡的眉眼,居然透出精明又犀利的光芒來,給人帶來一種無形的壓力。
若是一般的古代人,隻怕會在這種壓力下心神不安,但舒顏卻似乎沒有察覺,歪了歪腦袋,一派天真的樣子道:“是摔得很下,小舅舅想拉我,也被我帶下去了,我們慢慢從坳爬上來的。”
小豹子絨絨的,軟軟的,觸感極佳,可惜!無論舒顏怎麼摸它們揉它們,都呼呼大睡,不肯睜開眼看她這個小主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