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難得的強硬,讓嚴婆子和舒芳母女兩都炸了。
“你個不下蛋的蠢豬,我老婆子的親孫女,我想賣就賣,從你屍體上爬過去很難嗎?敢攔住我賣這個掃把星,我打不死你!”
“臭婊子,敢罵我兒子,我弄死你女兒!臭不要臉的騷貨!別以為你弟弟有點錢了,你就可以翻天!
娘,你得替老四好好教訓教訓這騷麻批,不然日後她還不得騎在你們二老頭上拉屎!”
顏氏根本不搭理這母女倆,隻對著舒老爺子道:
“爹,雖說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可是舒芳她也出自舒家,滿口汙言穢語,人家隻會以為是舒家的家風不好,家教不嚴!”
“當然,文家也不怎麼樣,能說三舅母是幹癟黃臉婆這種話來,就可見文家的家教了!”
這話文鑫聽了可不幹:“老四家的,你憑什麼說我們文家?你算個什麼東西?”
舒顏怕娘親吵架吵不過,趕緊幫腔:“二姑父你自然是東西,你們全家都是東西,我娘跟你們可不一樣。”
舒顏一靠過來,顏氏就趕緊將女兒緊緊摟在懷裏,生怕稍一鬆手,女兒就被別人搶走了。
這一家子吵鬧不休,郭鎮長煩的想全部拖出去打板子,“閉嘴!吵什麼吵,先給我把這個賣身契說清楚!”
“回郭鎮長的話,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我六妹是斷掌,遠近聞名,難得表弟不嫌棄願納為妾,我祖母便同意了。
文家的妾室都是要賣身的,才會有一份賣身契,隻是不知為何會換成我三嬸。
我們舒家自我玄祖父那輩起便是耕讀人家,最重詩書禮儀,怎麼可能幹出這種敗壞倫常的事呢?
因此應該是對這樁婚事不滿的人暗中作祟。請郭鎮長查明真相,還我舒家一個清白,為我舒家正名!”
舒適知道這件事若不能解釋清楚,對他日後的仕途是一個極大的障礙。
經過一番思考,他決定犧牲顏氏和舒顏,暗示此事是她們母女所為。
其實舒適的心中並沒有懷疑舒顏,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幹不了這種事,他懷疑的是顏臻玉。
反正都是顏家人,讓顏氏母女背鍋好了。
郭鎮長隻要有個合理的解釋,他的治下沒有亂倫的事情就可以了。
因此郭鎮長就著舒適的說法,大聲對四周看熱鬧的鄉民宣布,此事是件烏龍,是誰開如此惡劣的玩笑,他一定會糾察到底,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至於糾察到底,嗬嗬,他才懶得理會這些狗屁倒灶的家務事。
顏色難得的強硬,讓嚴婆子和舒芳母女兩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