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這一次,你到酃縣來找我,應該是想辦法瞞著霍家過來的吧,那又怎麼會全身重傷,躺在郊外呢?”
“我們之間的合作,若是被你手下的人,想辦法傳遞給霍家,以霍家現在在業界的地位,按死我們如同按死一隻螞蟻。”
“因此,我們之間的合作,必須等你完全肅清內部之後,即使屆時,你不方便出門,也可以讓你的屬下來跟我聯係。”
舒顏說完,霍延安思索了一陣,點頭道:“那好,我的傷好了很多,明日我就先行離開了。”
舒顏一怔,“不用這麼急,你現在也隻是勉強能下地行走,再養一段時間吧。”
霍延安擺手道:“沒事,我能出來的時間不多,抓緊時間將人肅清比較好。”
“沙城那邊就有我的產業,隻是要麻煩江兄將我送到沙城。”
舒顏道,“你傷還沒好,肯定得讓人送你去沙城,不過江哥哥最近還有事,我另外請人送你。”
說完,舒顏就跑下樓,找了顏臻玉,跟他借幾個人手。
顏臻玉不是有一群護衛,躲在南麵深山那邊嗎?
閑著也是閑著,就跑一趟唄。
顏臻玉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安排好霍延安的事,舒顏又一頭紮進了實驗室。
直到入睡前,江逸舟都沒再過來。
次日一早,舒顏親手準備了一些幹糧,又去村長家租了馬車。
目送顏臻玉的護衛,帶著霍延安離開。
霍延安一走,江逸舟就來了,告訴她一個喜訊:
“原本劉捕頭排查出來的人中,就有一個姓孫的,我去一說,就將姓孫抓了,昨夜連夜審訊,都招了。”
“說是有人給他錢,讓他盯著密家人,他發現密家人,經常去西郊那處圍牆裏,那人就要他縱火。”
“他找了幾個地痞,守了幾晚,趁夜翻牆進入,把石油投入池窯。”
“指使他的人是沙城的,現在李縣令已經發函給瑞知府,劉捕頭連夜去沙城抓人了。”
舒顏好奇的問道:“霍延安說那個姓孫的有背景,是什麼背景?”
聽到這一問,江逸舟忍不住輕笑:“你知道李縣令的嶽父姓什麼嗎?”
舒顏驚呆了,“啊,我記得是姓孫?難道是李縣令嶽父的兒子?”
“對!就是他,孫才,好賭成性,又隻輸不贏。隻要給他足夠的錢,把他爹賣了他都敢。”
“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與李浩澤對簿公堂的時候,縣衙的備案裏有王小丫的贖身記錄?那就是孫才拿了錢寫的,他再找人上的記錄。”
舒顏的眼睛都睜圓了,“原來當初是你幫我們呀。”
江逸舟一怔,摸了摸鼻子。
這事兒的確是他的手筆,不過他並沒有邀功的意思,當初舒顏問他的時候,他也一口否認了,隻是沒想到剛才一下子沒注意,說出來了。
為了不讓舒顏繼續道謝,江逸舟趕忙轉移話題道:“正是因為犯事的是孫才,李縣令才會要急著將主使者抓住,你且放心吧,這次如果順利,很有可能將霍家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