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鋒臉上寫明了“我會信嗎”,柔伽郡主的馬車已經駛近,聽到紫穗的話,立即嗆聲,
“哪來的野丫頭,居然敢對我哥不敬!來人,把這個蔑視皇族的小賤人給我抓住,狠狠地打!”
柔伽郡主被風敬棠擺了一道,心裏嘔得快要吐血,然而再氣,她也不敢當著風敬棠的麵發作。
一則是發作也沒什麼用,二則現在根本見不到風敬棠。
因此,這會兒見到舒顏,柔伽郡主心裏壓抑的怒火,就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噴湧而出。
她就憑著最初的那回見麵,認定了舒顏是風敬棠的小情人,即使後來李鋒找到證據,證明最初與風敬棠青梅竹馬的,是舒顏的娘親,柔伽郡主還是如此認為。
娶不到娘,就娶女兒,這邏輯沒毛病。
舒顏有些同情地看著柔伽郡主,“郡主你真是幾世智商換來一世身份啊,成天顯擺你的皇家血統,你又為皇家做了什麼貢獻?陛下和幾位殿下在冬獵場被刺客追殺的時候,你是不是在花天酒地?”
這話說得可就誅心了。
李鋒臉色一變,厲聲道:“姓舒的,少胡說,你想誣陷柔伽,先問我答應不答應。”
舒顏嗤笑,“是不是誣陷,問過營地服侍的人就知道了。”
柔伽郡主也察覺到這話陷阱太多,忿恨地瞪著舒顏,總算是閉上了嘴。
因為舒顏隨口說的,是事實。
柔伽郡主一開始就跟大部隊回了營地,自然是飲酒作樂,還勾搭了兩名守營的軍官,證明了一番自己的魅力。
當時還不知道三位殿下被刺客追殺,她當然無所顧忌,後來知道了,收斂了一點,但仍舊奢侈著、嬌逸著。
若被有心人彈劾,還真會給青潞王府帶來麻煩。
畢竟能覬覦皇位的,自然是離那個位子非常近的皇室中人,她——柔伽郡主在聽說三位殿下被人追殺之後,還照吃照喝,是不是心裏太高興了?是不是因為知道她的地位可以提升了,太過開心了?
這種事,經不起旁人胡言亂語,青潞王府也經不起這種考驗。
舒顏一句話讓柔伽郡主閉嘴,也懶得乘勝追擊,叫上紫穗,往北山而去。
柔伽等她走遠了,才哇哇亂叫地大罵一番。
身為高貴的皇家郡主,柔伽罵人翻來覆去就是賤人、賤人、騷蹄子這些詞,算當著舒顏的麵罵,也不是舒顏的對手。
李鋒則是滿臉陰沉,心裏十分遺憾,他好不容易在路途中收集到的一些奇毒,昨夜為了救奚大儒夫婦,用完了,不然一定要用在舒顏身上,教她好看!
可見,人的運氣也是很重要的,姓舒的丫頭運氣似乎一直不錯。
李鋒頓時有種心塞的感覺,強打精神安慰了妹妹一番,將暴躁的柔伽郡主安撫好,回了府。
舒顏到菱花夫人那兒小坐了半天,陪著菱花夫人畫畫插花,下晌才回家。
等江逸舟下了衙,過來看望她的時候,舒顏立即將安南侯世子關於新線索的事兒,告訴給了江逸舟。
李鋒臉上寫明了“我會信嗎”,柔伽郡主的馬車已經駛近,聽到紫穗的話,立即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