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千嬌道:“又不是顏丫頭和她爹娘動手,怕什麼?這人就是看中這一點,故意來搗亂。”
舒顏笑道:“說幾句不中聽的話,我又不會真的 怎樣,我才不在意呢。”
嘴裏說著不在意,舒顏人卻是直接往外走,打算去會會她。
那人還在外麵胡說,“我看這聘禮太重了,可不是好事,媳婦壓了婆婆一頭,婆婆心裏能舒服麼?別日後嫁到夫家,被婆婆整。”
這話說到溫氏的頭上去了,氣得溫氏臉都紅了,隻是大喜日子不方便吵架,不然定要出去罵幾聲。
江景天眉頭一挑,衣袖一甩,一道勁風卷了出去,外頭那女子,剛張開嘴,正要再說,突然被一股氣流一堵,憋得滿臉通紅。
今天舒顏不能與對方的長輩見麵,便從抄手遊廊繞過正房,徑直出去了。
顏氏坐在主位上,正對著大門口的照壁,眼瞧著女兒走了出去,不由得驚道:“顏兒出去幹嘛?”
舒顧笑道:“生氣了吧。”
江景天挑了挑眉,讚道:“不錯,有氣性,不是軟包子。”
門外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話惡心主家,門外看熱鬧的人都看不過去,紛紛指責。
那女子被一股氣流壓著,既不能動、也不能言,急得頭上青筯都暴出來了。
舒顏站到門口,一打眼,就看到她了——不認識!
舒顏挑眉,不認識的人,不可能知道這次送的聘禮,有很多禦賜品,能知道這一點的人不多,而與她有過節的,似乎也能理出來。
舒顏走到那名女子跟前,微微一笑,道:“這位姐姐,你說錯了,我未來婆婆最是和善,不是喜歡整治人的惡婆婆,我未婚夫也最是孝順,日後我也會同他一塊孝敬婆婆,絕不會有你說的婆媳矛盾。”
舒顏一開口先誇溫氏和善,讓溫氏心裏舒坦了不少,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接著,她又大聲道:“至於聘禮多少、用什麼做聘禮,請這位姐姐回去告訴你主子,真不需要她操心。”
“雖然我知道她一點聘禮不要、還倒貼嫁妝,風伯伯都不願意娶她,讓她心裏失衡,十分失落,看不得別人有情人終成眷屬。”
“基於同為女性的一點惻隱之心,我多少有些同情她,但我還是想說,象她這樣內心惡毒、性格掉蠻不講理、喜歡沒事給人添堵的老女人,風伯伯不娶她是對的!”
“我祝她終有一天看到,風伯伯風光大娶妻,但新娘不是她!連喜酒都不請她喝!”
舒顏一說完,江景天就鬆了勸,那女子一直在拚命掙紮,突然失去作用力,不由得往後倒退了幾步,撲通一聲,坐在地上。
看起來,倒象是被舒顏給氣得腿軟。
不過,她的主子柔伽郡主,的確是氣得跳腳,跳得馬車都快翻了。
舒顏猜柔伽郡主應該就是不遠處看熱鬧,也故意在聲音中加了內力,著重將自己“祝福”,遠遠地傳送出去,清晰地傳進了柔伽郡主的耳朵裏。
率千嬌道:“又不是顏丫頭和她爹娘動手,怕什麼?這人就是看中這一點,故意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