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溫柔的撫摸著鳳傾雪的碎發,由上至下。
“嗯。”
鳳傾雪點頭答應。
“漠北,送她們回去吧。”隨後站起身,給靜候一旁的漠北說道。
“是。”對於白毓璃,是王妃,漠北作為下屬,也隻能恭敬。
“七嫂,那我改天再來找你玩。”臨走之前,鳳傾悅依依不舍的開口,像極了生死離別一般,仿佛以後見不到似得。
離別的表情很誇張。
“嗯。”白毓璃輕輕點頭。
目送著三人離去,直到看不見人影。
隨後,她轉過頭,看著沐瑤,出聲道:“她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沒有,小璃以後可要小心她們。”沐瑤好心提醒道。
女人的心思最難猜,更何況還是柳燕脂和夏夢荷那種女人,更是要萬分提防,以免一不小心落入對方的陷阱。
“我知道。”不用沐瑤提醒,白毓璃也知道自己日後不會好過。
可是既然事已至此,也沒有回頭路可走。
那就隨遇而安。
她的眼神似乎飄忽於遠處,美眸微眯,百轉千回。
鳳傾暝回了自己的書房,精光四射的眼眸帶著幾分懾人的氣息,成熟男人的滄桑感在他身上展露無疑。
走上案桌,那裏堆放著一個玉石打造的盒子,外觀晶瑩剔透,隱隱約約透著些許寒冷,周圍散發著無形的冷氣。
“王爺。”肖寒的出現,如同鬼魅一般,無聲無息。
兩人對視一眼,他立刻畢恭畢敬的單膝跪地。
“到時間了?”沉默良久後,鳳傾暝問道。
“是的。”肖寒點頭。
“嗯,下去吧。”鳳傾暝揮手,沉聲一般,慵懶的視線轉區別處,。
“是。”肖寒應聲退下。
鳳傾暝仿佛失了神,世人皆知,“絞藍珠”可以讓人死而複生,可是誰也不知道,他鳳傾暝,東溟帝國人眼中神一般的存在,卻是用一顆人人都心心念念想得到的珠子維持著性命。
他珍惜,他被迫,這一切的一切,源於那個人說得命中自有定數。
他突然站起身來,前方不遠處,是一副山水畫,那裏平靜得仿佛沒有任何東西,隻有一麵光滑的牆壁。
鳳傾暝臉色凝重了幾分,停頓了會,他伸手去觸摸那副畫。
那幅畫卻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將他狠狠的彈開,那裏,散發著危險,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息。
他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可是嘴角卻依舊溢出了鮮血。
收斂神色,他來到了自己床旁,那裏,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木匣子,沒有打開,也沒有人動過。
鳳傾暝即便是受了傷,也依舊是那副昂首挺胸的模樣,不屑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大步流星的走過去,緩緩抬手打開。
裏麵,靜躺著一張紙。
“觀音佛像下。”簡簡單單的五個字,究竟隱藏著什麼玄機。
臉色一沉,下一秒,男人捏在手裏的紙張瞬間化為紙屑。
鳳傾暝來到自己屋子裏觀音神像的麵前,他輕輕扭動神像,他的書房案桌後,立牆壁立即翻轉,抬眼望去,是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