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暝微愣,他居然沒發現這個女人的氣息。
看向她的眼神,更加複雜。
而漠北和肖寒也同樣從一開始,他們也沒有發現白毓璃的氣息,還是說,他們太專注於交流,所以沒有發現?
不解。
“不能放過她。”白毓璃堅定的目光,看著男人。
為鳳傾暝打抱不平的同時,也算是為了自己。
“你偷聽?”肖寒看她的眼神,已經有了一些不滿。
“小夥子,說話要講證據,你看見我偷聽了?”白毓璃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偷聽?她那叫偷聽嗎?她是正大光明的好吧?反正沒人知道。
鳳傾暝看著女人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情不自禁又想起今天的吻,然後努力克製住自己。
聞言,肖寒也同樣沒好氣的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們說的什麼?”
“我一來就聽見了。”白毓璃強有力的解釋道。
然後不給肖寒說話的機會,立馬說出自己的下一句:“現在不要糾結於這個,該糾結於白亦姍那個女人。”反正她是不會放過的。
這次去北乾帝國,定要那個女人長長記性。
肖寒輕哼一聲,也不再和她爭吵,畢竟對方和自己站同一條陣線上。,那就是隊友,不是敵人。
“白毓璃。”鳳傾暝叫她。
然後,女人就轉頭看著自己,嘴巴立即呱呱呱的就開始了:“王爺,你不能這麼優柔寡斷,憐香惜玉。”她真的應該好好教育一下鳳傾暝這個蠢貨。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放過,說不定你今天的一個同情就有可能成為你明天的災難。
對手,或者是害自己的人,永遠不要留退路。
她不相信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真是這樣,那當初她的父母就不會死,她寧願當一個世人眼中的壞人,也不願意當一個任人宰割無還手之力的好人。
“本王……”鳳傾暝還來不及替自己解釋。
旁邊的肖寒劍柄握在手中,已經緊得能夠馬上粉碎。
好吧,他見不得別人說鳳傾暝不好。
“王爺,對自己有過侵犯的人,你就不該給她留退路。”白毓璃認真的皺著眉頭,看著男人認真的說道,她沒有開玩笑。
鳳傾暝救了她,她記在心裏。
“那你說說該怎麼做。”聽白毓璃這麼一說,鳳傾暝倒是有幾分興趣聽下去。
他倒想聽聽,這個女人的嘴裏,能說出什麼讓他改變主意的話。
他慵懶的斜靠在椅背上,手優雅的撐著自己的頭,神情悠然自得,如瀑布般的長發隨意裹起,冷不丁有一小部分披散在胸前。
衣襟微開,露出裏麵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似在引人犯罪,想要更加深入的去探索。
白毓璃的隻覺得,這個男人,一個字形容,那就是,騷。
兩個字形容,那就是妖孽。
“我覺得,就該好好的給她一個教訓,不說死,最起碼斷手斷腳得二選一。”說這句話的時候,白毓璃邪魅的笑著,和鳳傾暝的神秘不相上下。
聞言,三個男人看著女人的眸子都微微有了一些變化。
從一個女人的嘴裏說出來斷手斷腳,倒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