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男人她也差不多習慣了。
兩個字形容,男神和男神經,你不知道他下一秒會是哪一個。
“王爺,其實我覺得當太子沒什麼不好的,你……”她的話還未說完。
“你懂什麼!”男人的聲音,不像往日那麼平靜,而是帶著吼的意味,卻也不深。
隻是從來沒有過的冷漠和陌生。
白毓璃看著他,眼珠子都很少動,這是第一次,他對她那麼凶吧?她明顯有一些反應不過來男人的改變。
果然,你永遠不知道一個人下一秒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在你麵前,蕭玉兒說什麼,眼前這男人對自己與眾不同,根本就是瞎扯淡,她就說怎麼可能,害得自己現在碰了一鼻子灰。
鳳傾暝意識到自己的動怒行為,心裏也突兀的不自然,可是那雙鳳目還是和女人對視著,誰也不甘示弱。
他自己的事,不需要別人來管。
蕭玉兒不行,白毓璃,也不可能。
“行,我不懂。”白毓璃舌頭頂頂下鄂,心裏不爽極了。
“老娘特麼不管了。”一拍而起,她的火氣也是不小,說完就直接走了,頭也不回。
鳳傾暝看著離去的身影,嘴角輕微有開口的痕跡,可是最後,還是沉默了,一句話也沒有說。
漠北在門外也聽到了,看著怒氣衝衝的白毓璃走出來,他退到一邊,也沒有說話。
隨和的風,吹亂了各處的楊柳,在冥冥之中,吹亂了誰的發,擾濕了誰的心。
回到自己的院子裏,白毓璃隻感覺自己心中有一團火在使勁的燃燒,就是無法發泄出來。
“公主。”滿姬見她一進院子,就去了後院,準備跟著上去。
“別跟來。”白毓璃冷冷的說道。
滿姬隻能木訥的站定在原地,沒有追上去。
白毓璃來到後院,就開始到處發泄自己的情緒,來到那棵熟悉的大樹旁,她不像古代人一樣,有內力可以到處破壞,她沒有,就隻能把樹當做沙包,不停的打。
感受不到痛覺的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那麼氣憤,手背也已經被擦出少許傷痕,往外露著血跡。
力氣有些重,樹枝的落葉也紛紛的零零散散飄落。
肖寒得聲音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王妃。”
白毓璃停頓了一會兒,沒有回頭,然後又開始繼續打,她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汗珠。
手背的痛,敵不過內心的狂熱和躁動。
肖寒走上去,拉住了她的手腕道:“王妃。”卻在不經意間看到她手背上的傷痕,眼裏閃過一絲震驚。
一個女人,沒有痛覺嗎?他自然是不知道白毓璃與自己主子發生了什麼,他來這裏,不過是有事找她。
“有屁快放。”白毓璃不耐煩的瞪著他。
看見鳳傾暝的人就覺得心煩。
“………”肖寒見她這幅生人勿近的模樣,手上的傷也不處理,並且現在生氣的白毓璃,是他第一次見,心裏不僅有些恍惚。
但是還是正事要緊,在白毓璃憤恨的目光中,他開口,說明此次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