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惆悵的樣子讓她有些擔心,這段時間她的心情都不怎麼好。
“沒事,感覺她像我的一位故人。”對於鳳傾暝,她也沒有掩飾下去的必要,也就明說了。
身後的漠北看著兩人,倒也習慣了這種相處,或許是心已經麻木,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再怎麼想也不過是多餘的。
“或許是認錯了吧。”鳳傾暝說道,若是故人又怎麼會裝作不認識,
“或許吧。”白毓璃點點頭,也不多想了。
“太晚了,回去吧。”他溫柔的聲音響起。
“嗯。”她答。
他再一次毫不尷尬的牽起她的手離開。
在肖寒和漠北的眼裏,那就是最刺眼,最心疼的位置。
而皇宮大院裏,一處房間,若雅推開房門走進去,看見房間裏的人微微吃驚,但又很快的恢複過來。
邊走邊摘下自己頭上的發簪問道:“你怎麼來了?”
這個人出現在這裏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而且這個男人她也不怎麼喜歡。
墨贛輕笑一聲,問道:“我不能來嗎?我的好妹妹。”這下還不希望見到他了,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隨你便。”若雅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坐在鏡子前卸下頭上所有的飾物。
“放著好好的公主不做,來這裏當一個舞女,就是你想的嗎?”墨贛問她,語氣裏聽不出情緒。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若雅原本在打理頭發的手停下來,不耐煩的回答道。
和這人相處,時時刻刻都隻有無盡的厭煩,甚至不想看到。
“我的好妹妹,你……”墨贛話未說完。
“別,我可不是你的妹妹。”若雅打斷他的話,隻覺得可笑。
聞言,墨贛原本慵懶的眼神緩緩升起一抹狠辣,他冷冷的問道:“還是說,你給臉不要臉?”
對於這個,若雅不屑的笑,回道:“嗬,不就是死嗎?大可以現在就殺死我,何必拖拖拉拉?”
到今天,也不是一次兩次要殺死她了,可是每一次都是恐嚇,她不明白,怎麼就從來不會兌現。
她知道眼前的這人並不是自己的哥哥,她厭煩卻沒有害怕,人終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那她又何必怕。
可是為什麼這人卻不殺了自己,甚至每一次都能夠容忍她到極限,然後就是失蹤。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墨贛一下子被逼急了眼。
“那你來啊。”若雅轉過頭看著他,一字一句認真。
“你………”墨贛看她那副堅決的模樣,心裏的痛又開始劇烈起來,讓他皺眉。
“你答應過我,不傷害她的。”潛意識裏的聲音,再一次熟悉的傳來。
是的,這並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找到這副身體的局限,就是某些意識觸動對方的意識,就能夠控製穩穩的控製他的心,讓他聽到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聲音。
所以今天若不是這個聲音,他也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