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還愛答不理的,更何況鳳傾暝在白毓璃眼裏一直都是個傲嬌貨,此刻也是更加形象的證實了。
見狀,白毓璃聳聳肩,無奈的說道:“又來了。”
這男人又開始悶騷得讓她懷疑自己的人生。
“對了。”突然想到什麼,她激動得站了起來。
還沒有給鳳傾暝商量能不能帶家屬,啊呸,帶老鄉一起去北乾帝國呢。
這下糟了,剛把那小氣男人惹了一回,這可如何是好,抬頭無語問蒼天。
算了,為了友誼,她還是厚著臉皮進去吧。
到了內室門口,她又站定,然後又開始糾結的猶豫,很想改掉這個壞毛病,可是,她就是改不掉啊,激動的抓著自己的頭皮,該怎麼辦啊?
算了,先回去醒醒酒,換件衣服,這身上一大股酒味,她自己都嫌棄。
剛好做個心理準備,晚點再來,看來今晚是別想睡覺了。
想著,她走出房門。
“王妃。”漠北站在門外,微微躬身。
“別關門啊,我晚點再來。”臨走前,白毓璃踮起腳在人耳邊說道。
她不忘給漠北先打個招呼,要不然一會兒來了鳳傾暝那死男人睡了多尷尬不是。
“………是。”漠北心中雖然無語,可是也隻得無奈答應。
看見漠北應允了,白毓璃才高興的一路吹著口哨暫時回了沁離院。
鳳傾暝知道她走了以後,才叫道:“漠北。”
“王爺,怎麼了?”漠北在門外問道。
“給本王備水。”清冷的聲線,隔著門窗都能清晰的穿透。
“是。”漠北應聲而退,給自己主子備洗澡水。
王府後院內,柳燕脂在自己房間裏,地上一片狼藉。
小馨害怕的跪在一旁,小臉展現出驚恐的一麵。
“兩個賤人,死了也讓我不得安寧。”柳燕脂一想起來柳止不住的氣,夏夢荷和小餘的死,對她來說,打擊也挺大的,可是更大的打擊,是兩人死了也不能放過她。
她雖然出謀劃策,可是做事的,永遠是那對主仆,沒有經過她之手,她何罪之有?
還有,沐瑤那個女人,明明是她把那株植物給白毓璃,為什麼到頭來她卻一點事也沒有,夏夢荷主仆也沒有揭發她,為什麼就要抓著自己不放。
原以為怎麼也躲不過今天這一劫,沒想到白毓璃那個沒腦子的女人,居然相信了她的話。
簡直是天真,想到這,她不僅狂笑出聲,絲毫沒有悔恨的念頭。
小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頭都不敢抬,她家的主子,永遠這麼可怕。
回不了頭,就隻能繼續錯下去,哪怕到盡頭。
柳燕脂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掀翻了桌布,杯子茶壺應聲落地。
屋裏的狼藉更加的刺眼。
……………
白毓璃此刻也已經到了自己的院子。
“公主,公主,你回來了。”滿姬見她,開心的蹦跳著來到她的麵前。
“嗯。”白毓璃輕應。
吹吹外麵的冷風,讓她的心情也沒有那麼糟了,空蕩的大腦中,酒的氣息也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