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二笑的愈發得意了起來:“不用懷疑真假,組織從那個少年被你殺了之後,就給所有人都配置了這種快捷聯係的工具。現在,後退。”
胡良回頭看了一眼蘇珂,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緩緩的向後退了幾步。
“學狗叫。”梅二像是個瘋子一樣猖狂的笑著,顯然想要好好的戲弄胡良一番。
隻要一個瞬間,梅二的手離開了手表,胡良就能用地麵上的碎大理石打中梅二的穴道,控製住他。
在這之前,胡良隻能忍。
蘇珂咬著紅唇,看著胡良的背影,忽然大聲說道:“別學!反正組織也已經猜到我還活著的事情了!大不了讓他們來找我!”
比起她自己被組織抓到甚至是弄死,她更不希望看到胡良因為她被羞辱!
梅二眼睛一轉,忽然朝著蘇珂獰笑著說道:“不想讓他叫也行,你來學狗,跪在地上,然後聽我的命令,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
然後梅二轉頭看向胡良:“你去拿個相機之類的東西,我得記錄一下。”
胡良臉色冷的可怕。
如果隻是他受點委屈,胡良無所謂,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
但讓蘇珂受到這種侮辱,胡良忍不了。
他站了起來,在蘇珂還在猶豫掙紮的時候,邁步朝著梅二走了過去。
蘇珂看著胡良的背影,美眸裏閃過一絲堅定和解脫。
與其藏頭露尾,天天擔心被組織發現,還不如幹脆一點,告訴所有人,她還活著!
“給我打斷他的手腳,不要弄死,我要留著他做實驗!”
蘇珂的聲音在胡良的背後響起。
胡良咧嘴一笑,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梅二臉上的笑已經僵住,他指著自己的手表,還試圖威脅胡良:“她暴露了也無所謂嗎?組織會來追殺她的!”
胡良一句話沒說,朝著梅二衝了過去,迎麵就是一拳。
梅二勉勉強強的躲了過去,狠厲的笑了一聲,然後把蘇珂還活著的消息,傳給了梅家。
做完之後,梅二還示威一樣的看了胡良一眼。
他想在胡良臉上看到懊惱的神情,因為人是很容易後悔的動物。
然而梅二在胡良的臉上,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們馬上就要麵臨組織的追殺了,難道就一點都不害怕嗎?”梅二覺得胡良是在故作鎮定。
胡良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做的決定,我來承擔後果,隻要我沒有逃跑或者退縮,輸贏生死對我來說都是值得驕傲的,有什麼好害怕的?”
梅二仰天大笑,嘲諷地說道:“說得好聽,等你被組織追殺的抱頭鼠竄的時候,你肯定會後悔你今天沒有給我當狗的。”
胡良沒搭理梅二,一指點了出去,快如閃電。
梅二本來就已經是強弩之末,剛才躲開胡良那一拳,已經把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力氣給用了出去,這一指,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胡良點在他的身上。
然而梅二暈死了過去。
胡良踢了梅二一腳,確認他已經沒了意識,回頭凝視著蘇珂的美眸,緩聲問道:“害怕嗎?”
蘇珂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勉強的笑著說道:“有點。”
她還活著的事情,暴露給了組織,就像是被人搶走了遮羞布一樣,感覺非常不安。
胡良走過去,熊抱住了蘇珂。
蘇珂心神一顫,那種不安的感覺逐漸散去。
她伸出手,抱住了胡良的後背。
“現在不怕了。”
蘇珂的聲音輕輕地,像是羽毛一樣。
胡良卻不想鬆手。
真軟啊。
兩個人貼著,胡良把蘇珂的身材感覺的一清二楚。
“流氓!鬆手!”蘇珂一開始不知道胡良在幹什麼,還以為他是想安慰她。
直到小胡良有了反應。
胡良訕笑著鬆開了手,弓著腰去把梅二抬進了屋子。
蘇珂白了他一眼,但臉上隻看得到嬌羞,絲毫看不到生氣。
很快,梅五十七的傷被包紮好了,像是個木乃伊。
梅二被五花大綁,享受的是野豬的待遇。
孫逸瞳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看著滿地的狼藉,小臉上有些無奈,心想她就是戴著耳機做了一會兒英語聽力,家裏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她還是很乖的拿著工具,打掃起了門口的碎石渣。
而這個時候,忽然有個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
聲音是梅二手腕上的手表發出來的。
說話的人是梅少傑,胡良還記得他的聲音。
“胡良,可以啊,連梅二都能製住,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很自豪,覺得自己很厲害?別囂張,我把話放在這兒,你沒幾天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