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梅老爺子問胡良。
“等到必須動手的時候。”胡良賤兮兮的笑著回道。
梅天涼無奈的搖搖頭,他知道胡良肯定已經有了主意,隻是擔心被泄密,所以不肯說而已。
“不告訴我也好,知道的少,不會被當成是告密者。”梅天涼看得開,索性也不多問,隻不過他要求胡良一定要盡快把他兒子的頑疾治好。
胡良點頭,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明天讓你的兒子來找我,如果運氣好,也許一兩周之內,你兒子的某個小情人就能懷上。”
梅天涼一臉不信。
胡良懶得多廢話,轉身帶著梅一幾個人離開,卻沒想到,門口有位美女在等他。
黎冉應該是剛醒,臉上沒有了平日裏的美豔妝容,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氣,少了幾分火辣,多了幾分清純。
“我要是不來,你就這麼走了?”黎冉抬頭,稍微前進半步,語氣有些埋怨的說道。
胡良也前進了半步,微微彎腰,湊近了她的臉龐,看著她的眼睛,壞笑著說道:“我本來打算去你房間做點壞事的,沒想到你自己過來了。”
“呸。”黎冉啐了一口,俏臉微紅,卻更近了一點,在胡良耳邊輕聲說道,“等我搬過去了,晚上就不關窗了,你想來找我嗎?”
胡良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我要是去找你,咱們兩個做點什麼呢?”
黎冉被他的鼻息弄得有些癢,縮了縮脖子,咯咯笑著,輕聲說道:“你可以猜一猜。”
胡良看著眼前的美女,柔軟的睡衣雖然遮住了春光,卻遮不住誘人的曲線。
一顰一笑,動人心弦。
“我不喜歡猜,你告訴我唄?”胡良的呼吸微粗了一些。
黎冉忽然後退了兩步,打斷了胡良的幻想,她對著胡良眨了眨眼:“到時候你來找我,我再告訴你,現在,我要回去接著睡我的美容覺了。”
說完,不給胡良挽留的機會,黎冉小跑著走了。
胡良嘖嘖兩聲,有些遺憾。
而在樓道轉角處的黎冉,則捂著胸口,白嫩的臉和脖頸氤氳著誘人的紅,害羞不已。
……
各懷心思的兩人暫時分別,胡良帶著裝成瞎子的梅一等人,驅車回了市裏。
這幾個人和梅五十七一樣,都住進了七層。
胡良讓他們休息一晚,明天早上開始訓練。
梅一忽然說道:“我的實力,還需要訓練?”
其他的幾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裏也流露著和梅一相同的傲氣。
胡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幾個人,問道:“你覺得自己的實力已經強到不需要訓練了嗎?”
梅一看著胡良,傲氣的說道:“我們的實力也許不夠,但你能教給我們什麼?”
胡良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我打敗了你,難道沒資格教你?”
“那又怎麼樣?”梅一不以為意地說到,“實力強就代表著會教人?我覺得組織那套訓練方法對我們更有用。”
這幾個殺手雖然因為梅天涼的命令,答應跟著胡良,但他們對胡良有很深的敵意,還有著一股不服氣的勁頭。
胡良的視線在梅一等人的身上掃過,緩聲問道:“你們也是這麼想的?”
沒人說話。
胡良忽然大聲喊道:“回答我!”
在傭兵團的時候,胡良當過很長時間的教官,這一嗓子,威勢十足。
梅家的幾個殺手心頭一沉,覺得一股壓迫感撲麵而來。
除了梅一,其他的幾個人都沒能抗住胡良的氣勢,整齊的回答道:“我們也是這麼想的!”
狹窄的樓道裏,胡良和幾個殺手迎麵而戰,氣氛有些壓抑緊張。
梅家的幾個殺手喉頭動了動,覺得胡良一定會強逼他們服從。
他們也想好了要如何來應對胡良的強勢。
“可以。”胡良忽然說道。
幾個殺手愣了片刻,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胡良這個時候緩步走到了梅一麵前,他比梅一高一些,俯視著梅一的眼睛說道:“咱們來打個賭?”
“什麼賭?”梅一臉色陰沉的說道。
“梅五十七也在我這裏,還受了傷,我來訓練他,三天之後,你跟他打一場。”胡良賤兮兮的笑著說道,“如果你贏了,你來當隊長,除了完成我分配的任務外,這些人的訓練都由你來安排。”
梅一冷笑著問道:“你腦子沒病吧?梅五十七?三天?就算讓他訓練一年,他也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胡良揚了揚眉,說道:“你就說敢不敢賭吧。”
“我有什麼不敢的?”梅一嗤笑了一聲,“三天後我等你們!如果我輸了,我把梅一這名字扔了,跟你姓,從今以後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就是我主子,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