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劫持我的女人嗎?!”
倒吊人摔在地麵上,因為強大的力道,身子微微彈起,又被胡良一腳踢中。
“你還敢朝著蘇珂揮你那棍子嗎?!”
胡良每說一句,就會攻擊一次。
他的速度太快,以至於倒吊人幾乎在空中,幾乎落不下來,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我不敢了,你別打了!”倒吊人吐了一口血,大聲的求饒。
胡良的攻擊總能避開要害,卻又讓倒吊人疼痛不已。
倒吊人在組織裏是出了名的硬漢,可他也扛不住這樣近乎無窮盡的疼痛,終於精神瀕臨崩潰,出言求饒。
如果讓組織的人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必然驚駭萬分。
因為胡良是第一個能讓倒吊人求饒的人。
胡良停下了攻勢。
倒吊人終於落在了地上,他喘著粗氣,渾身顫抖。
蘇珂一眾美女看著眼前的一幕,滿臉的不可置信。
胡良不是重傷了嗎?倒吊人不是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嗎?
怎麼從頭到尾都是胡良在打人,倒吊人在挨打?
倒吊人清楚這些問題的答案。
戰鬥瞬息萬變,但決定勝負的,往往是一個機會。
胡良原本已經沒有了機會,可憑借著冷靜的思緒和強大的體魄,用隻有胡良能用的方式,找到了勝利的機會。
隻要胡良占據了戰局的主動,就沒有倒吊人反擊的餘地了。
倒吊人躺在地上,語氣複雜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能擁有這種強悍的戰鬥思路,一定經曆過無數次的血戰,絕對不是無名之輩。
“你沒資格提問。”胡良用左手把右肩膀血肉裏的碎骨茬拔了出來,麵無表情的說道,“如果你想活命,就讓組織的人從天京市退出去。”
“我承認我的實力不如你,但組織裏有的是比你強的人,你憑什麼敢讓組織給你讓出地盤?”倒吊人嘲諷的說道。
“就算你找來靠山,也一樣不是我的對手,這就是我的底氣。”胡良自信的說。
一個組織而已,如果不是胡良有了太多的緣分和牽絆,他現在已經順藤摸瓜,去把這個組織全滅了。
不知道組織裏的人哪裏來的自信,總覺得他們背後的勢力可以輕鬆的碾壓胡良。
倒吊人戲謔的看著胡良:“你最好能保持住這種自信,等你被打敗的時候,自信心完全被碾碎,才會足夠的痛苦,我先走一步,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說完,倒吊人吐了口血,兩眼一翻,身體停止了掙紮,像是死了一樣。
胡良半眯著眼,情緒有些不穩。
看到生命在眼前消逝的時候,他總會想起那些被炸死的兄弟。
“你們沒事吧?”胡良深吸一口氣,平複了心情,回頭問道。
忽然一陣香風撲鼻,蘇珂撲進了胡良的懷裏,直接把胡良撲倒在了地上。
孤兒出身的蘇珂,幾乎沒有在別人的麵前哭過,這是她的尊嚴,也因為她從來沒有信任過誰。
她現在在胡良的懷裏,哭了出來。
如果不是為了她,胡良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他的骨頭裂開,骨茬又刺進了血肉裏,傷口看上去十分猙獰。
“我這不是沒事嗎,別哭了。”胡良拍著蘇珂的後背。
過了幾分鍾,蘇珂的情緒逐漸平穩,捂著臉從胡良的懷裏起身,躲到了一旁。
胡良站起來,朝著倒吊人走去,想要看看倒吊人身上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當胡良在倒吊人麵前蹲下的時候,倒吊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他在裝死!
他猛地起身,用腦門朝著胡良的眼睛撞了過去。
胡良毫不意外,他多了個心眼,一直在防著倒吊人,眼看著倒吊人的腦袋越來越近,他沒有躲閃,用足了力氣,朝著倒吊人的腦袋撞了過去!
鐵頭之間的對決,聲音沉悶。
砰!
胡良和倒吊人的動作都在一瞬間停止,兩個人仿佛定格了一般。
滴答。
有鮮血落在了地麵上。
胡良伸手拉下了倒吊人的麵罩,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麵罩上居然有濾網,難怪蒙汗藥沒起作用。
倒吊人口鼻流血,眼神迷茫,聲音嘶啞的問道:“憑什麼。”
憑什麼你的腦袋比我硬?
“因為我是光頭?”胡良斟酌片刻,給了一個毫無營養的答案。
倒吊人兩眼一翻,徹底的暈了過去。
胡良的思緒有些亂,連忙起身,不去看正在毒發的倒吊人。
解決了倒吊人,接下來就是梁家了。
凡是跟胡良作對的人,一個都別想跑。